這家酒樓裝修豪華,菜品精致,是陸言特意安排的。
他為陳清婉斟滿酒,說道:
“陳姑娘,今日辛苦你了,我敬你一杯!”
陳清婉舉起酒杯,嫣然一笑:
“陸大人客氣了,今日我也受益匪淺。”
兩人相視一笑,一飲而儘。
酒過三巡,陸言借著酒勁,大膽地問道:
“陳姑娘,不知你對我的‘商業治縣’理念有何看法?”
陳清婉放下酒杯,認真地說道:
“陸大人,你的理念確實很有新意,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是,我認為……”
這時巧兒在一旁小聲嘟囔道。
“你最大的問題,就是太貪財了!”
陸言聞言,不怒反笑。
拿起酒壺給陳清婉斟滿,又給自己倒上一杯。
“巧兒姑娘慧眼如炬啊,陸某這點小心思,還真瞞不過你。”
“不過,這‘貪財’二字,陸某可不敢當。在下隻是深諳‘財’之重要性罷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語氣帶著幾分玩味:
“沒錢,怎麼修水利?沒錢,怎麼建學堂?沒錢,怎麼讓百姓過上好日子?巧兒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巧兒被陸言這番詭辯噎得直翻白眼。
張了張嘴,卻愣是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陳清婉看著巧兒吃癟的模樣,忍不住掩嘴輕笑。
這陸言,還真是個妙人。
能把貪財說得如此清新脫俗,也算是一種本事。
“陸大人高見,”陳清婉放下酒杯,目光灼灼地盯著陸言。
“隻是這‘生財’之道,不知陸大人有何妙計?”
“若是陸大人有好的項目,本…小女子也並非沒有投資的意向。”
陸言神秘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塊乳白色的方塊,在陳清婉眼前晃了晃。
“陳姑娘,可識得此物?”
陳清婉和巧兒都好奇地湊上前來。
這東西聞起來有股淡淡的清香,摸上去滑膩膩的,像凝固的羊脂。
“這是何物?莫非是什麼奇特的香料?”
陳清婉疑惑地問道。
“此物名叫肥皂,”陸言得意地揚了揚眉。
“乃是在下最新研製出的清潔神器!不僅能洗手,還能洗臉、洗澡、洗衣服,去汙能力一流!”
巧兒一臉嫌棄地撇撇嘴:“就這玩意兒?看著也沒什麼特彆的。”
陸言也不惱,直接拿起桌上的茶杯。
將裡麵的茶水倒在手上,又拿起肥皂在手上搓了幾下,瞬間就起了豐富的泡沫。
“陳姑娘,巧兒姑娘,請看!”
他將雙手伸到二人麵前。
“隻需輕輕一搓,便能去除汙漬,而且泡沫豐富,洗後清爽不油膩!”
陳清婉和巧兒都驚訝地看著陸言手上那細膩的泡沫。
又聞了聞那股淡淡的清香,都有一些心動。
“這肥皂,當真如此神奇?”陳清婉半信半疑。
“當然!”陸言拍著胸脯保證。
“這肥皂在我這山南縣,可是人手一塊的寶貝!價格低廉,百姓們都用得起,而且成本低,利潤空間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