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支特種小隊,更是脫胎換骨,成為了陸言手中的一把利刃。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清水縣。
縣令正斜躺在太師椅上,聽著師爺的彙報。
“大人,你看,這山南縣的陸大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大半夜的,帶著一群人在城牆上爬來爬去,也不怕擾民。”
師爺搖著羽扇,一臉的疑惑。
清水縣令名叫趙德柱,是個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家夥。
他眯著眼睛,冷哼一聲。
“擾民?我看他是圖謀不軌!這大半夜的練爬牆,分明是想謀反!”
“你立刻寫一份奏折,把這件事報告給朝廷,就說山南縣縣令陸言,私自訓練軍隊,意圖謀反!”
“是,大人高見!”
師爺連忙應道,心中暗喜,這可是個拍馬屁的好機會。
他眼珠一轉,又添油加醋地說道。
“大人,這陸言不僅私自練兵,還大肆斂財,欺壓百姓,簡直就是個土皇帝!下官聽說,他還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趙德柱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哦?還有這事?這陸言真是膽大包天!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於是,一封添油加醋的奏折,就這樣送到了京城。
第二天,陸言正對著新招募的火槍營士兵們吹噓自己當年如何“百步穿楊”。
一隻信鴿撲棱棱地落在他肩頭。
他漫不經心地解下綁在鴿子腿上的小竹筒,抽出裡麵的紙條。
展開一看,上麵歪歪扭扭地寫著幾個大字:
“清水縣趙德柱參你謀反!”
陸言當場石化了一秒,然後爆笑得像個二百斤的孩子:
“謀反?舉報我?!趙德柱那老東西怕不是吃了過期腦殘片?”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張鞋拔子臉!”
周圍的士兵們麵麵相覷,不明所以。
陸飛小心翼翼地問道:
“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陸言把紙條遞給陸飛,一臉不屑地說道:
“瞅瞅!清水縣那憨批,居然說老子要謀反!哈哈哈,笑死爹了!”
“就他那兩下子,還想跟爹鬥?爹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他還擱那吃土玩泥巴呢!”
張訊和韓勝也湊過來看了看紙條,同樣覺得不可思議。
韓勝撓了撓頭,憨厚地說道:
“大人,這趙德柱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咱們山南縣現在兵強馬壯,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謀反圖個啥?”
陸言鼻孔裡哼出一聲冷笑:
“圖啥?圖他爺爺我擋了他的財路唄!”
“斷了他的黑錢小金庫,他可不恨不得我原地去世火化一條龍服務,”
“切!就他那小樣兒?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按進土裡摳都摳不出來!”
他頓了頓,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既然趙德柱想玩,那老子就陪他玩玩!”
“陸飛,傳令下去,今晚全體士兵,換上便服,跟我去清水縣走一趟!咱們去給趙德柱送一份‘大禮’!”
陸言這邊正摩拳擦掌準備“夜襲”清水縣。
殊不知,另一邊,一份內容相同的奏折也送到了陳清婉的麵前。
陳清婉捏著奏折,纖細的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