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將陸言的畫像掛了起來。
日夜膜拜,稱其為“陸天尊”。
言哭笑不得,這迷信思想害人不淺啊!
他隻好下令,將自己的畫像都撤了下來,並嚴令禁止百姓搞個人崇拜。
“陸大人,您這是為何啊?”
李逵不解地問道,“百姓們愛戴您,這是好事啊!”
“小逵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陸言語重心長地說道。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民心這東西,最是難測。”
“今天他們把你捧上天,明天就能把你踩進泥裡。”
“咱們得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不能被眼前的勝利衝昏了頭腦。”
李逵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撓了撓後腦勺。
“俺還是覺得,百姓們喜歡您是好事……”
“你小子,就知道打仗!”陸言笑罵道。
“去,把城裡的賭場妓院都給我關了,還有那些欺壓百姓的惡霸地痞,統統抓起來!”
“的嘞!”
李逵一聽這話,立馬來了精神,提著大刀就衝了出去。
陸言望著李逵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小子,還真是個一根筋的家夥。
“大人,這東南關的城防年久失修,如今又被戰火波及。”
“恐怕難以抵擋敵軍再次來犯。”
陸飛指著坍塌的城牆,憂心忡忡地說道。
“嗯,陸飛你說得對,這城牆確實需要好好修繕一番。”
陸言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傳令下去,征集城中工匠,儘快修複城牆。”
“另外,再招募些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補充東南關的兵力。”
“的嘞,大人,我這就去辦!”
陸飛領命而去,一溜煙就消失在人群中。
安頓好東南關的事宜後,陸言回到了安排好的府邸。
揉了揉太陽穴,感覺有些頭疼。
擺在他麵前的有兩條路:
一是直搗黃龍,揮師北上,攻打北襄國;
二是繼續穩紮穩打,先攻下其他被占領的城池,再圖謀京城。
“陸大人,是在為接下來的戰略部署犯愁嗎?”
陳清婉不知何時出現在陸言身後,手裡端著一杯熱茶。
陸言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一股暖流湧入心田。
“是啊,我正在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走。”
“依我看,不如先拿下其他被北襄國占領的城池。”
“穩紮穩打,最後再集中兵力攻打京城。”
陳清婉提議道,她將手中的茶杯遞給陸言。
纖細的手指在杯沿劃過,留下淡淡的餘溫。
自從陸言開始進軍
陸言接過茶杯,卻並未飲用,眉頭緊鎖,來回踱步。
“話雖如此,可我擔心北襄國和爪哇國那幫孫子會拿大彤的百姓來威脅我們。”
“到時候攻城就麻煩了,投鼠忌器啊!”
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繼續說道:
“與其被他們牽著鼻子走,不如主動出擊,直接打到他們老窩去!”
陳清婉看著陸言焦躁的模樣,不禁掩嘴輕笑:
“陸言,你這頭發都快被您抓禿了。”
她頓了頓,又說道:
“不過您說得也對,與其被動,不如主動出擊。”
“隻是這北上之路,怕是凶險萬分。”
“怕個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