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襄國的長矛兵慌忙刺出的長矛,不是戳到自己人,發出一聲慘叫。
就是被陸言大軍輕易躲開,長矛無力地劃過空氣。
根本無法阻擋陸言大軍的鐵蹄。
山南府的士兵們身披鐵甲,手持利刃。
像是一群鋼鐵怪獸,勢不可當地衝向敵陣。
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砍瓜切菜般地收割著敵人的生命。
陸言身先士卒,揮舞長劍,在敵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
他劍法淩厲,每一招都迅捷無比。
卻又帶著雷霆萬鈞之勢,一劍橫掃。
數名敵兵被攔腰斬斷,鮮血噴濺,殘肢斷臂飛舞;
一劍直刺,敵將的咽喉被洞穿,雙目圓睜,頹然倒地。
他手中的長劍,收割著敵人的生命,所過之處,屍橫遍野。
身上的戰甲,早已被鮮血染紅。
敵軍將領見陸言如此勇猛,心中又懼又恨,卻又不甘心就此退縮
於是紛紛叫囂著上前挑戰。
一個身材魁梧的敵將,滿臉橫肉,跟屠夫一般。
絡腮胡子像鋼針般根根豎起,好像鋼針般鋒利。
他手持一柄巨斧,如同門板一般寬闊厚重,斧刃寒光閃閃。
這敵將怒目圓睜,雙目赤紅,暴喝一聲:
“小賊!竟敢如此猖狂!還不快快納命來!”
巨斧裹挾著風聲,帶著開山裂石之勢,狠狠地劈向陸言的頭部。
陸言不慌不忙,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對敵將的攻擊不屑一顧。
他側身一閃,輕巧地躲過了這致命一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同時,手中長劍寒光一閃,精準地刺穿了敵將的咽喉。
“呃……”
敵將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鮮血噴湧而出,血液噴射了陸言一身。
敵將雙目圓睜,眼中全是不甘和恐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另一個敵將身材矮胖,卻異常靈活,手持雙錘,麵目猙獰。
咆哮著向陸言撲來。
“鼠輩,竟敢傷我兄弟,看斧!”
雙錘舞動間,帶起陣陣罡風,呼嘯作響。
陸言冷笑一聲,十分不屑地說道: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腳下步伐輕盈,身形飄忽不定,在雙錘的縫隙間遊走,閒庭信步一般。
他躲過雙錘的攻擊,手中長劍化作一道道寒光。
不斷在敵將身上留下傷口,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
“啊!啊!啊!”
敵將身上鮮血淋漓,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最終,陸言抓住一個破綻,一劍刺穿了他的心臟,結束了他的痛苦。
敵將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口中鮮血狂湧,抽搐了幾下,便氣絕身亡。
就在陸言想要歇息片刻時,一把狼牙棒,直奔陸言咽喉。
陸言心中叫苦不迭,這幫家夥是打不完嗎?
怎麼一個接一個送人頭?
他本想速戰速決,好回去歇息。
卻沒想到這些敵將如此不知死活,前赴後繼地前來挑戰。
無奈地歎了口氣,看來今天不殺個痛快是沒法收場了。
說時遲那時快,陸言揮劍格擋,將刺來的長槍蕩開。
狼牙棒擦著他的脖子劃過,帶起一陣兒一陣兒的涼意。
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抬頭一看,隻見第四個敵將手持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