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桃摸摸纏著紗布的額頭,心裡嗤笑,她明明是被老天爺懲罰的好不好,沒有女主光環白玉珍算個屁,她拿錢都能整死對方。
“打個賭唄。”
“行啊,說說看。”
“信不信白玉珍還會完好的出現在你麵前,而且你還擺脫不掉。”
“不信,我是得眼瞎到什麼程度能看不出她的心機。”
白之桃諷刺一笑,在劇情裡您老人家可是為她瘋為她狂為她當光棍一輩子,感情至深呐。
“那就賭唄,誰輸誰給對方二百塊。”
“嘖嘖嘖,你是掉錢眼裡了,怪不得白玉珍沒錢吃飯。”
“切,還是那句話,我又不是她媽。”
唐策笑了,是開懷的笑,並伸出手。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唐策,紡織廠設計部的。”
白之桃看著伸出的大手還真有些嫌棄,此人在劇情裡不但是白玉珍的舔狗,還為她做過很多沒有底線的事,她真不願意招惹對方,思索再三還是沒伸出手來。
“不好意思,我有未婚夫不能隨意和彆的男同誌接觸,但自我介紹一下還是可以的,我叫白之桃,機械廠財務部的乾事。”
唐策還挺意外的,看著對方年紀不大,沒想到會早早定下未婚夫,淡定的收回手。
“受傷未婚夫都不露麵,彆不是眼光不好瞎選的吧。”
“我未婚夫正在為國奉獻呢,我再瞎也不會比給白雲珍掏錢的男人瞎。”
“這嘴真是厲害,得了,這個賭約我應下了,準備好錢吧。”
“彼此彼此,彆賴賬就好。”
唐策離開病房走在路上,想到剛才兩人的對話方式忍不住又笑了,還真是個特彆的姑娘,隻是可惜有了主。
白之桃沒休息多久又接待了白家眾人,少了白老太婆和白玉珍,戰鬥力被削弱不少。
“之桃,之前是你奶不對,但她是長輩,你看是不是把人趕緊給接出來,彆在裡麵待出啥毛病來。”
白之桃掃過趙荷,這個小嬸原主還真沒見過幾麵,但次次見到她都是在陰陽白媽媽,甚至說過幾次要把家裡小兒子過繼來。
“我隻知道老師教育的犯錯就要受到懲罰,而且我可不認識公安,也沒能耐左右他們。”
“不是,你隻要寫一份諒解書就行。”
“胳膊被掐壞了,短期內寫不了字。”
趙荷臉都氣扭曲了,要不是有所求,她早上手打了,一個無父無母的賠錢貨也敢和她叫板,還是打少了。
白老頭終於發話了,都是些沒用的廢物。
“之桃丫頭,就當爺爺求你,一家子彆鬨了,我們來也是關心你,更是想為你撐腰,一個孤女在這世道上很難活的。”
“我是烈士遺孤我怕啥,隻要不作奸犯科任誰也欺負不了我,現在應該最怕你們,畢竟誰能想到明明是親人卻是會欺負我的存在。”
“哎~~你不懂,你奶也是為了家裡的男娃,他們好了才能給你撐腰,以後嫁了人你就知道娘家沒人有多受人欺負了。
之桃丫頭,你奶脾氣不好,傷了你是她的錯,等她出來我一定讓她好好照顧你,家裡還會像你媽在時一樣,不讓你做飯不讓你洗衣,一直照顧到你出嫁,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