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笑著坐上了藥菀的床,這是第二次了,一如既往的香風撲鼻,還有美人那不自覺緊張起來的呼吸聲。
蕭炎的沉默讓藥菀等得有些心焦了,她一直沒聽到蕭炎離開的腳步聲,那自然是沒走,而既然沒走,不說話又是什麼意思?藥菀心中微微有些惱了。
剛來就這麼刺激,這誰頂得住啊——
藥菀躺在床上,不禁側過了身子,反正她身上穿得嚴實,也不怕在蕭炎麵前走光。
“你怎麼不說話啊……”
蕭炎大概明白了藥菀的意思,不禁輕輕點了點頭,說道:“菀兒不信,那我也不信。”
要菀兒與一個男人共處一室,隻怕是什麼難於登天的事情。
藥菀的詢問聲徹底打斷了蕭炎的修煉進度,話音剛落,藥菀便感覺到了蕭炎身上隱隱翻湧的靈魂之力漸漸平息、歸於沉寂了,這讓藥菀忽得有些後悔,早知道她就不在這個時候說這件事了。
“那個……”
不是……還有這種好事?
蕭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受著自己的臉頰正因為剛才的自殘行為而逐漸升溫,卻不禁陷入了片刻的沉思,厚著臉皮與藥菀共處一室,這種事情說實話他也就是偶爾想一想,真要他乾這種下流事情他反而乾不出來,至於上一次灰滅之炎爆發那是真的火燒眉毛(物理)了,蕭炎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隻是到底是突發情況,藥菀雖然與他最親近,但即便如此,男女之防也一樣重得離譜,彆的也就不說了,蕭炎至今都沒有見過藥菀的裙子短過小腿,能夠瞧見腳脖子,那都是今天菀兒穿得少了。
而蕭炎在坐上藥菀那不大的床,與她擠在一起,盤腿坐下之時,倒是很快進入到了修煉狀態,也讓原本對自己的冒失感到了一絲擔心的藥菀漸漸放下心來。
藥菀看著蕭炎,倒是忽得想起來自己如今的坐姿似乎是有些不太得體了,便忍不住換了個姿勢坐在床上。
更彆說菀兒哪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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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蕭炎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揚,而後又收斂起了笑意,躡手躡腳地推開了房門。
蕭炎看著藥菀,兩個人擠在不大的床上,卻道:“沒事,我修煉我的,你睡伱的,我保證不打擾你。”
隻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藥菀所幸將自己的視線從蕭炎的身上挪開了,嘴裡不禁用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呢喃自語著,量他也不敢真的對自己怎麼樣……
藥菀語氣堅決,雖然多少有些心虛,可是這貨的為人她還是相信的,隻要自己咬緊了死活不肯鬆口,蕭炎便不可能真的對自己做些什麼。
蕭炎身子都跟著直了半截,就衝藥菀這話,就算是進去以後給他敲骨吸髓蕭炎都心甘情願啊。
蕭炎的反應讓藥菀心中多少湧現出了一絲不詳與不安,雲破天這人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了,可那個什麼預言,卻始終讓藥菀覺得有些不對勁。
哦,甚至都不需要重來什麼的。
蕭炎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卻一下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藥菀的話頓時讓蕭炎一激靈。
藥菀卻明顯不像是想要解釋的架勢,便自顧自地說道。
“……當然,你要是不修煉也行,我被子給你,你墊地上將就一晚上吧。”
回應蕭炎的唯有此刻死寂一般的沉默,而蕭炎則趁著一門之隔,藥菀什麼也看不見的空擋,狠狠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藥菀又一次在後悔自己居然會蠢到乾出引狼入室這種事情來,可卻又沒有察覺到原本自己所忌諱、甚至隱隱恐懼的東西正在遠離她。
蕭炎心中不住地吐槽,完全忘了就在前幾天的大清早,他趁著表白的後勁甚至還大著膽子把玩,啊不是,按摩了一下,現在想想,前幾天的他怎麼敢的。
更彆說是人家主動開口了,也難怪蕭炎居然會如此一驚一乍,像是遇到了什麼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當然,要是重來一次的話,興許他又知道了。
藥菀微微一怔,說得,好像也是啊。
蕭炎不著痕跡地默默將自己的視線從藥菀的身上,準確來說是從那雙蓮足之上強製性地挪開了。
蕭炎聳了聳肩膀,看著躺在自己麵前的藥菀,解釋道:“預言這種東西反正信不信都無所謂,我又不是因為一句輕飄飄的預言才選擇待在天劍山的,預言裡說命定之人會結束一切,我不過隻是單純看吞靈族不爽而已,保護同族,迎戰吞靈族,那不是每一個人都應該做到的義務嗎?跟那個什麼預言又有什麼關係?”
“——不行。”
蕭炎就怕自己是一不小心耳朵聽岔了,結果一進門,人一躺,過一會兒應該就可以拉藥司後邊的風水寶地那兒埋了,死對於蕭炎來說並不是特彆可怕,但是死於這種誤會那還是大可不必了。
“倒是菀兒,怎麼會突然會問這種事情?是發現什麼不對的事情了嗎?”
蕭炎覺得這樣坐著和藥菀說話實在是太累了,乾脆身子一仰,與藥菀躺在了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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