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在尋思著正經事的蕭炎腦袋上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個問號。
“菀兒,你在說什麼?”
蕭炎差點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什麼幻覺了,不禁開口問道,那雙不可謂不震撼的暗紅色眼瞳直勾勾地凝望著那雙略顯一絲呆滯的淡金色的漂亮眸子。
“嗯……啊?”
稍稍愣神的藥菀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方才忙著胡思亂想的自己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漿糊,更下意識地說出了如此炸裂的話語。
“啊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回過神來的藥菀連忙搖頭解釋道,怎麼也不可能承認她方才的胡思亂想與那叫人麵紅耳赤的浮想聯翩。
“哪個意思?”
蕭炎不禁有些好笑,今天這是怎麼了?菀兒怎麼一直迫不及待地想要給他帶來一點不太一樣的小驚喜啊?
他甚至都感覺自己都不需要特意做些什麼,隻需要在旁邊稍稍點撥,就可以將這非常難得展露出嬌俏一麵的可愛人兒心甘情願地按在床上,細細品味她的滋味之後將之拆之入腹,徹底變成自己的形狀。
瞧著她那滿臉羞紅的模樣,在自己似有若無的點撥與花言巧語之下,便是心甘情願地為自己做任何事情,便是自己已經羞恥得雙腿打顫了,卻依舊是強打起精神,做著那些羞人的事情。
真是……太惹人憐愛了。
相信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會抗拒這樣的巨大誘惑,更何況本就是兩情相悅的他們?
蕭炎不動聲色地咽了一口唾沫,強行壓製住了心中那團如蛇般扭曲的強烈躁動,同時也不希望因此而嚇到如同小動物般敏感脆弱的她。
“我當然知道菀兒不是那個意思了……好了,暫且再休息一下,之後可就要準備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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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甚至都不願再多嚇唬嚇唬她,便是輕輕將淺唇湊到了藥菀的耳畔,壞心眼地輕輕咬了一口她柔嫩無骨的耳垂,喚起懷中人兒羞澀嚶嚀的同時,輕聲說道。
隻是欲望從來不過隻是欲望而已,倘若無法得到愛人的回應,欲望也不過隻是濕漉漉的薪柴而已。
蕭炎比誰都清楚所謂的界限是什麼意思,更清楚跨越這份界限會對菀兒帶來什麼樣的傷害,這又讓他如何願意接受?
菀兒今日的主動已經足夠讓他感到驚喜,羞澀如她尚且會為了自己而主動做出這種事情來,那麼自己又怎麼可能辜負她的喜歡?
喜歡、戀情如同鎖鏈,拘束著本該放肆蔓延的火焰,於是他隻是憐惜著呢喃著,貪戀地翻覆著自己的舌尖,似是在細細品味著什麼一般。
蕭炎這般回應甚至於都不禁讓藥菀隨之稍稍愣神,本來還以為蕭炎就算不趁機折騰自己幾下,至少也會開口取笑幾句,卻沒有想到蕭炎像是一點也不在意地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抱緊,那溫暖的懷抱讓藥菀越發地欲罷不能,唯有最後那壞心眼的對於她耳垂的捉弄讓藥菀不禁輕輕嚶嚀了一聲。
“嗯哼~~~”
藥菀輕哼了一聲,淡金色的眸子微微轉動,餘光卻瞥見蕭炎微微張開嘴巴,露出白皙的犬齒,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卻並不見多麼疼痛。
隨後,藥菀便非常清楚地聽到了一陣清脆的耳墜哢嚓一聲打開的清脆回響,而後蕭炎緩緩抬起頭,藥菀便是瞧見蕭炎的嘴唇銜住了自己的天青耳墜。
藥菀不禁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新奇,一時之間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是高興?還是好奇?
藥菀完全無法形容,隻是感覺到如蜜般的甜蜜感充盈心神之間,說不清也道不明。
蕭炎緩緩放下了銜住的天青色定情信物,而後輕聲說道:“還有一隻。”
“嗯……”
藥菀不自覺地輕哼了一聲,隨後便看著蕭炎如同剛才一樣,輕輕為自己取下了另一隻耳墜。
“好了,睡吧?”
蕭炎柔聲道,雖是方才動靜不小,但是他自始至終都不曾放開過懷中的人兒。
“嗯~~~”
藥菀早已沒有了當初在忘卻之墟時的硬氣與抗拒,麵對蕭炎的溫暖懷抱,她更是沒有半點反抗之力,便是不禁一邊輕哼著,一邊如同樹袋熊一般摟緊了蕭炎,蜷縮在他懷中,微微合攏的淡金色眼眸之中滿眼都是安心。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藥菀早已不再抗拒蕭炎的懷抱,或許也正如同這份懷抱一樣,藥菀慢慢地開始習慣起不光是蕭炎的陪伴,還有身體的接觸,靈魂的歡愉。
常說溫水煮青蛙,隻是這青蛙也早就熟了。
而藥菀的欲望也伴隨著天墓之中的一時瘋狂,如植物般生根發芽,如火焰般蔓延熏燒,仿佛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一般,反倒是那火焰的中心,透出一絲不同尋常的柔和與溫暖。
火焰的源頭在遏製著欲望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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