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很是遺憾,卻讓藥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彆學著紫妍衝我撒嬌,對你有用的招數對我可沒用。”
藥菀的語氣裡略帶著絲絲的哭笑不得,卻是言語間不由得攥緊了指尖。
“菀兒……喝醉了?”
“多少有一點吧。”
根據人要是說自己沒醉就是肯定醉了的反向定律,人要是說自己醉了,那就是肯定沒醉……藥菀自覺自己是回答地臉不紅心不跳,可是在蕭炎看來,卻完全不像這麼一回事。
蕭炎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撫摸藥菀的臉頰,卻被藥菀下意識地躲開了。
“菀兒很難受嗎?”
“那倒也沒有……”
藥菀輕輕拍了一下蕭炎的手,阻止了他的舉動,卻讓蕭炎想要靠近她的衝動變得越發強烈了起來。
“……說到底,誰讓你拿出這玩意的,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喝酒。”
藥菀的語氣之中略帶著一絲淡淡的埋怨,哪怕是她自己身上,她也不會說酒氣這東西能夠如何叫人接受。
說著,她不禁抬手輕輕推了蕭炎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蕭炎越來越近了。
……她有點害怕。
“那我給菀兒燒點茶水來?”
“……不要,混著喝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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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覺得喝茶醒酒是個幌子,興許自己如今最是需要的便是好好睡上一覺,等到明天,什麼毛病都好了。
可她如今卻也隻字不提回房休息的事情。
理由其實也簡單得很,她也不想這麼想的,但是越是這麼想,便越是讓人忍不住回想起前些日子裡蕭炎那仿佛石破天驚一般的疑問,實在是讓她難以自在。
可不管她怎麼說,怎麼做,卻也還是難逃厄運。
蕭炎坐在藥菀的身邊,或許是隱約間覺得蕭炎離自己怎麼越來越近了的緣故,亦或者是隻是單純而又隱晦的自我暗示,藥菀不動聲色地挪了挪石凳上的雪臀,離蕭炎稍微遠了一點點。
可藥菀覺得蕭炎離自己近了,多半隻是錯覺,而蕭炎覺得菀兒遠了,卻是實打實的。
因此,在藥菀默默挪開了自己雪臀的同時,蕭炎便立刻緊跟往前湊了湊,距離她也更近了一步。
藥菀不禁微微咬緊了下唇,便忍不住再挪開了一點點。
不明所以的蕭炎便緊跟著在靠近了一點點。
直到藥菀感覺自己的大腿已經碰到了院落中紫藤虯枝盤錯的樹根,無路可退,而當她下意識地轉過頭時,卻忽然發現蕭炎的臉頰一下子離自己好近好近,嚇了一跳。
藥菀隻覺得自己的腦海嗡的一聲炸開了,前些日子蕭炎的問詢,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朝夕相處,一直回溯到了快兩年前,為了救他,就是在星隕閣,她最後放棄了心頭那點無用的枷鎖與約束,巫山雲雨。
藥菀自己其實從來不覺得當初那一次可以算作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按照她自己的話來說,那隻是能夠時候沒有其他辦法了,所以才會那麼做的。
她……她覺得自己的腦子事到如今卻好像變成了一團漿糊,混亂又不安,卻又夾帶絲絲自己不敢承認的期待。
“你……”
藥菀櫻唇輕啟,卻感覺好燙,哪怕甚至此刻沒有於蕭炎發生任何肢體上的接觸,她也感覺好燙。
“我怎麼了?”
蕭炎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地說道,如此之近的距離,讓他嗅到了人兒身上那熟成之後的蘭香,也不約而同地回想起了先前他們曾經發生過的性質尤其特殊的那一次。
他其實不是刻意在捉弄著藥菀,僅僅隻是下意識地產生了這樣的動作而已。
隻是在產生了這樣的動作之後,無論是思緒還是想法,都與他一開始的念頭大相徑庭了。
“——湊得太近了。”
藥菀期望好歹最後可以讓蕭炎有點分寸,知難而退。
“太近了?那不妨更近點。”
蕭炎笑著開始品嘗著獨屬於自己的熟成甘美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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