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師兄，他們知道錯了，這次就饒了他們吧！”
其他人也跟著求情。
“這事你知情。”
阿含看著領隊弟子，用的是肯定句。
領隊弟子辯解道：“我警告過他們彆亂來。”
阿含沒有理會他，再問道：“你們中有誰知道？”
被他目光掃到的女弟子裡，有人站出來，說：“大師兄，我當時看見了，有讓他們彆太過分的。”
“所以你覺得，是因為你的提醒，才讓他們沒有最後犯下大錯，是嗎？”
女弟子想點頭，但又搖了搖頭，說：“不能說因為我，畢竟我沒有出手阻止，隻是讓他們的事情敗露，讓領隊師兄發現他們的勾當。他們住手，更多原因可能是沒了興致。”
“哦？事情敗露？這麼說其實知道的人不少了？那你們呢？當時什麼反應？”
眾人摸不透阿含的套路，都躲避他的目光。
那兩個弟子按捺不住，最先出聲的那個說：“我們當時不過就是碰了幾下，反正她們都是要死的人了。”
“這些祭品挑選時的要求是什麼？你說說。”
“童女，麵容姣好，體格發育健全完整，健康無疾病。”
阿含點頭道：“很好，那押送祭品的要求是什麼？”
那弟子似是受到阿含笑容的鼓舞，高聲答道：“需確保祭品的完好，不得有磕碰損傷，祭品抵達現場需與交付時保持……一致。”
眼見那弟子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小，氣氛又再次僵硬。
“損壞祭品，你們是要自行了斷還是讓戒律堂動手？”
“祭祀隻是需要她們的血，外麵那些誰在意，你彆為了顯官威，就來找茬！”
“這麼說，是要戒律堂動手了。”
阿含麵無表情地陳述這件事，領隊弟子上前說情道：“大師兄，念在他們初犯，也沒有造成太大的過失，這次就饒他們一命吧？”
“你身為領隊，死罪可免自己去戒律堂。還有，你，你，你，袖手旁觀罪加一等，自行去戒律堂領罰。”
那幾個被阿含點出來的人自知理虧，正要聽從他的發落，去戒律堂，不想事態驟變。
那兩個被阿含判了死刑的弟子突然暴起，朝他出手。
像是約好了般的，領隊弟子也跟著暴起，全力朝阿含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