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吻了吻她的唇,挑眉道:“駙馬都尉之所以不能掌實權,是曆代帝王擔心他們借公主之勢染指皇權,
朕能拿捏住文武百官,自然不用擔心自己未來的妹婿太過出眾,他若尚公主,影響不到他的仕途。”
雲卿聽完這番話後,心底蕩漾起了波瀾。
能說出這話,要麼是自信過頭,要麼是運籌帷幄。
她相信他是後者,也相信他能震懾所有皇親國戚。
這個男人,本來就是為了南蕭的中興而生,連強奪臣妻這種事都敢做,還有什麼險是他不敢冒的?
能有幸與他相知相許,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殿下呢?她怎麼說?”
蕭痕嗤的一笑,“當年先帝欽點姚華為狀元,裴玄為探花,她偏偏瞧上了裴玄,眼神多少有點問題,
朕無需犧牲她的幸福來拉攏勳貴穩固政權,所以朕不乾涉她的感情之事,同意與否,全在於她自己。”
雲卿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道:“公主殿下真幸運,擁有您這樣強大的兄長,臣女有機會幫您探探她的心思,看她是怎麼想的。”
帝王捏了捏她的臉,湊到她耳邊詢問:“你呢,有我這樣的男人,會不會感到榮幸?”
“……”
不要臉!
這時,屏風外傳來青蘭的稟報聲,“姑娘,您睡下了嗎?靈塵那邊有了發現。”
雲卿微微偏頭,男人的吻錯落在她的側臉上。
她下意識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製止他繼續往下壓。
“什,什麼發現?”
短暫的沉默過後,屏風外響起靈塵的聲音,“回姑娘,在彆院的暖閣,茶室,花園都發現了能避孕的香料。”
雲卿猛地攥緊帝王身前的衣襟,直接氣笑了。
看來二房三房已經知道了她與陛下的事,連避孕都考慮了進去。
好在她去彆院夜宿的時間不長,應該對身體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隻是咱們皇帝陛下這幾日的辛勤耕耘,恐怕要白費了。
“你沒動那些香料吧?”她壓著聲線詢問。
靈塵恭敬回應,“沒有,屬下不敢擅自做主。”
雲卿輕‘嗯’了一聲,囑咐道:“你派人盯著彆院的動靜,看看能不能逮住那個偷放香料的人。”
“是,屬下領命。”
等靈塵退出去後,雲卿有些艱難的朝身上的男人望去。
“都是些不入流的陰私手段,汙了陛下的眼,讓您看笑話了。”
蕭痕吻了吻她精致的眉目,柔聲開口,“十倍百倍的還回去,彆委屈了自己。”
小姑娘噗嗤一笑,伸手勾住他的後頸,“讓陛下白忙活了幾日,臣女有愧。”
帝王挑起她腰側的錦衣玉帶輕輕一勾,外裳從她肩頭滑落。
看著那如凝脂般晶瑩剔透的肌膚,男人的眸光漸漸變得暗沉起來。
“無妨,朕再辛苦些,一日三回,定能讓你儘快如願的。”
說完,他伸手扯下小娘子身前鬆鬆垮垮的衣襟,大片春光在他麵前肆意綻放,美得驚心動魄,令人窒息。
彼此相融的那一瞬,雲卿的指甲無意識嵌入男人的肩胛,然後隨著他掠奪的動作在上麵劃出一條條細長的血痕。
室內喘息聲漸起。
…
翌日清晨。
雲卿送走皇帝陛下後,也沒了睡意,招呼青蘭進來為她梳洗打扮。
妝台前,青蘭一邊為她挽發一邊詢問,“姑娘可有想好今日要不要去南陽侯府赴宴?”
雲卿正手拿一根鏤空金簪把玩著,聞言動作微頓。
靜默片刻後,悠悠道:“去或不去,賀禮都必須準備,你等會去趟小庫房,挑幾件貴重些的禮品吧。”
青蘭笑著應是。
這時,靈鳶的聲音從窗外傳了進來。
“姑娘,您現在方便嗎?屬下有事稟報。”
雲卿順手將手裡把玩的金簪插進發髻之中,緩緩站起身,踱步走到了窗前。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