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觀眾的口碑發酵,對於大部分電影而言是第一個周末,當然像李牧、張藝某這類導演,基本上口碑會提前,因為引起的反響過大。
然而讓《上海堡壘》有些崩潰的是,其首映禮後似乎沒有多少浪花,因為報道的媒體也隻是寥寥草草的介紹幾筆,請的影評大v倒是誇的十分很敬業。
“有幸參加了首映禮,在首映禮上和各位專業人士一同觀看了這部《上海堡壘》.兩個預告片的名字和內容,我初步判斷出這是一部講述末日下淒美愛戀的作品,並且有點像非正常背景下的愛情片。
看過電影後,我覺得確實不能將它完全歸為硬核科幻,它確實有愛情的故事線在裡麵,但是點到為止,沒有我想象的那種過於矯情磨嘰的抒情大多是機械感很重的戰爭,無愧於新聞上說的“6年打造未來戰場”,整個電影科技感非常到位,想來這是科幻迷們一定要看的一部作品.”
然而各種托倒是安排的很到位,就是爆發不出應有的流量。
《上海堡壘》的熱度依舊十分低迷,隻有鹿晗的粉絲們有非常高的熱情。
而《哪吒》周末豪取了超6億票房,除了《長津湖》的超額熱度外,就屬《哪吒》新國漫之光熱度最高。
業內都坐等著吃瓜,本來蹭著《流浪地球》熱度的《上海堡壘》一時間引起了廣泛討論,再加上“六年磨一劍”的宣傳,似乎還像模像樣。
然而此刻,似乎又歸於平淡,從目前的熱度來看,似乎大部分人都不太看好。
不過此時李牧並沒有太在意《上海堡壘》的事,這些也隻是順手而為,他手頭上《長津湖》的事宜比這個小事重要多了。
而且實際上《上海堡壘》真正的噩夢是真正首映後,觀眾的情緒,這才是致命的。
“劇本裡,我覺得不僅不能矮化美軍,還得給足美軍展現的機會,包括美軍內部的意見分歧、他們戰略戰術等,咱們拍的就是曆史,這一塊估計還得找當年的人具體描述一番,儘量還原出來”
作為總製片人和總導演的李牧,幾乎劇組裡大部分任務都和其有關。
特彆是劇本的精修這一塊,因為張藝某暫時還沒有騰的出手來,目前隻有他、陳凱哥、黃建新以及編劇蘭曉龍在這一塊進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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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提出的建議,蘭曉龍也是立馬記錄在內。
“黃導,找一下八一的明廠長,他那邊應該是能安排到位的,儘量多找一些老兵,咱們拍的是史詩,務必細節準確,真實”
“行,這一塊我來處理。”黃建新點了點頭。
“我覺得吧,除了展現我們誌願軍的英勇犧牲之外,也得告訴了美國人他們是怎麼失敗的,為什麼失敗,為什麼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場注定失敗的戰役,這一部分應該要展開多刻畫一下.”
陳凱哥也開始了他的見解,“聽說美國那邊也在拍同題材類型電影,咱們更需要把這個說清楚了”
李牧點了點頭,隨後又想到了什麼,“對了,黃導,總局那邊有沒有消息,美國那邊什麼時候準備開拍不?”
“還沒確定開拍時間,咱們肯定能趕在他前麵,而且我買了一本這個項目改編的書籍,挺有意思的,非常符合目前好萊塢一貫的政治正確!”
黃建新說到這裡也不禁嘲笑了這個故事一番,“不過這個故事若是拍出來,完全是自己打自己臉!”
“嗯?”
幾人聽黃建新這麼一說也來了興趣。
“黑人?”李牧一聽這麼正確,就猜到了主角的膚色了。
“李導猜的沒錯,它這個書說的就是首位被美國海軍訓練成為飛行員的黑人,也是首位參與了戰爭的黑人飛行員傑西·布朗在1950年11月參與長津湖戰役,被擊中後墜機,戰友飛行員哈德納不顧一切想要營救他的故事.”
陳凱哥和蘭曉龍還在思考之際,李牧則是一聽便知曉了黃建新為什麼說這個故事拍出來,完全是自己打自己臉了。
“1950年,我記得”馬丁·路德·金是好像是在1963年才發表了那個著名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吧。”李牧笑了笑。
聽到李牧這麼一說,陳凱哥和蘭曉龍兩人也是迅速反應了過來。
因為這個時間點,太關鍵了,而反推回1950年,那時候美國黑人的社會地位還處於非常非常的低的時代,
從奧斯卡最佳電影《綠皮書》(故事講述60年代)和8.9分的電影《隱藏人物》(故事講述的是1962年)中都可以看到:
黑人不能用白人的衛生間,黑人不能進白人專用餐廳,黑人不能用白人更衣室,黑人不能進白人酒吧,黑人出行隻能挑選黑人專用的旅館
即便在60年代,黑人仍處於種族隔離和種族歧視的社會中,更何況在1950年?
在當時的實際曆史背景下,美國軍隊內部對於解除種族隔離是持抵觸心態的,在大多數白人眼裡,和他們一起並肩作戰的黑人士兵不是戰友。
所以當時美軍中黑人和白人士兵是分開的,這才有了在朝鮮戰爭中,一個黑人連隊,整建製向誌願軍投降的真實情況。
那麼在這樣的曆史背景下,以歌頌黑人白人並肩戰鬥的基礎設定根本是站不住腳的,這份舍生忘死的友誼設定也十分的離譜。
“他們想構建一個共同的美國夢,建立了一個架空的曆史觀,咱們就拍一部真正的史實電影來告訴他們什麼才是曆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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