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你應該看了熱搜才對.”
“嘻嘻,熱搜是熱搜,我想聽你說。”劉伊菲撒著嬌,也就小包子不在,不然肯定會吐槽一二。
“那邊的戲份拍到哪了?”
“還有一周我就能回去了,咱們把你剩下的一些鏡頭補一下就好了。”
“嗯,我記起來了,好像還有一段吻戲,嗯,還.”
“怎麼,你還惦記上這個啊。”劉伊菲不由覺得好笑,畢竟兩人都結婚多年了。
“這哪能一樣呢。”
“你該不會想瘋狂ng吧?”劉伊菲佯裝一副後怕的模樣。
“我是那樣的人嘛。”
“你是.”
“哎呦,你是不是瞅我在帝都,人不在雲南,都囂張起來了。”
“嘻嘻,是啊,你能怎麼樣?”
“.”
兩人就這樣拌著嘴,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長津湖》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媒體們的撰文昨晚便發了,還有影評人的影評。
甚至有些專業影評人的影評還沒有觀眾寫得好。
因為有些觀眾有一個當兵的爺爺,不少人還把自家爺爺的事跡寫了上去。
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就這樣展現在眾人麵前,愈發顯得如今的山河無恙的難能可貴。
不過苦就苦了國慶檔其他電影。
《我和我的父輩》雖然預售成績遠遠不及《長津湖》,但是屬於主流電影,感悟家國情懷,至少在這個注定是《長津湖》橫行的檔期內,多少還能分點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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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像《五個撲水的少年》《皮皮魯與魯西西之罐頭小人》《大耳朵圖圖之霸王龍在行動》《老鷹抓小雞》等多部青春、少兒題材的故事片、動畫片多少就有點難受了。
好在後者還有少兒做支撐,多少有點期待。
距離30日公映,還有兩天的時間。
倒是29日的北影節閉幕式在當晚引發了不少熱議。
因為薑聞和鞏利這對《紅高粱》cp時隔34年再次同上頒獎台,又在舞台上定下了34年之約,即34年後還要一起來頒獎,不見不散。
這不禁讓人一陣感慨。
時間就這麼一晃,30日零點,《長津湖》正式公映。
而一大早,李牧便帶著主創們抵沈陽抗美援朝烈士陵園。
清晨的沈陽被一層薄霧籠罩,秋風中透著一絲微涼。
抗美援朝烈士陵園莊嚴肅穆,鬆柏如翠,群鴿低翔,四周寂靜得隻聽見偶爾一陣風拂過樹梢的聲音。
晨光灑在紀念碑上,碑身的字跡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在訴說著那些不曾被忘卻的故事。
幾個製片人、監製、導演以及演員主創們彙聚在此,總局也派了人一同過來。
眾人都沒有討論票房的事宜。
“李導,王局吩咐到了,您來朗讀.”李牧本來還想問問總局的人,不過顯然王小輝已經提前發話了。
李牧此刻身穿中山服,站在紀念碑前,身著正裝,神情凝重,目光掠過麵前那高聳入雲的紀念碑,又輕輕掃過每一束整齊擺放的菊花,眼中藏著難以掩飾的崇敬與沉重。
空氣中仿佛有一種無聲的壓迫感,仿佛曆史的重量降臨此地。
伴隨著紀念碑下禮儀兵整齊劃一的動作,獻花籃的儀式緩緩開始。
花籃的緞帶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上書“致敬誌願軍英烈”八個字,一筆一劃如同刻在每個人心中。
李牧穩穩地站定,深吸一口氣,展開祭文:
夫聞守在四夷,先賢之訓;去故鼎新,於初有釁;壯士懷德,寄身鋒刃;魄毅鬼雄,金石為震
劇組成員站在李牧身後,每個人神情肅穆,雙手交握,默默低頭。
禮成之際,整個廣場依舊靜得沒有一點雜音,隻有一群鴿子從天空飛過,留下輕微的羽翼掠風聲。
眾人凝視著紀念碑,久久無法移開目光。
李牧最後深深鞠了一躬。
風更涼了,但站在陵園中的人們沒有一個感覺到寒冷。
“9月30日影片上映首日,《長津湖》劇組主創飛抵沈陽抗美援朝烈士陵園,向誌願軍烈士紀念碑敬獻花籃。
影片出品人、總製片人、總導演李牧在紀念碑前代表劇組朗讀《祭抗美援朝先烈文》,緬懷先烈,告慰長眠於此的19萬誌願軍烈士英靈”
當天媒體的報道便已經出爐。
在這個宣傳最為重要的日子,劇組並沒有進行宣傳,反而是緬懷英烈,讓業內也有些驚訝。
畢竟這可是努力讓電影獲得高票房的大好機會,首日的票房可是會影響後續排片.
隻是想到《長津湖》那誇張的排片以及如今的票房,不禁都有些沉默了。
因為截止到下午六點,《長津湖》的單日票房已經突破5億了。
要知道9月30日還是工作日,而且還是截止到七點的數據,而且電影還成了口碑收割機。
不少網友稱“不好好寫影評都對不起這部電影”,一時間,網絡上、售票平台上還有朋友圈裡,對《長津湖》的好評鋪天蓋地。
這種數據下,業內已經不敢想象十月一日的票房究竟會呈現怎麼樣的爆發。
而就在當天晚上11點許,《長津湖》的首日票房已經突破了9億大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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