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我記得這是出自宋末詞人蔣捷的《一剪梅·舟過吳江》,這首詞按道理應該是在影片故事背景之後才寫的。”
李牧翻看著劇本,隨口說道。既然講的是宋代的故事,宋詞自然少不了,而這句他恰好略知一二。
“李導,你還懂這個啊。”王常田明顯有些驚訝。
“我難道就沒上過學嘛。”李牧沒好氣的回應道。
“哈哈哈”
眾人笑了笑,陳宇接過話頭:
“師弟,你這研究的不少啊。其實這個我和張導以及趙冬梅教授還真討論過。
趙冬梅老師是北大的宋史專家,也是後麵劇組的顧問,在對劇本做了修整,做嚴謹的考據的時候也提出了這個問題。
我不想呈現一段真實曆史的過程,我想生發出一種想象,可以把它定位為一種傳奇。
這些時候,我們知道這是一個原創的傳奇故事,我們想通過這樣一場俠肝義膽、懲奸除惡的秘密行動,去勾起大家內心中的家國情懷,在宏大背景的基礎上去再來創作。
這首詞表達了一種情緒,渲染一種氣氛,這種氣氛,就是喪失家國的那種漂泊感中,對美好幸福生活向往的一種象征,這個櫻桃是這種象征,在我們商議之下,最後也是保留了下來。”
幾人紛紛點頭,顯然對這個解釋十分認同。事實上,就算影片上映後,普通觀眾也未必會考究得如此細致。
“師兄,《滿江紅》現在份額還有多少?”李牧見大家也都談的差不多了,隨即步入正題。
“能給出去的50%。”張藝某認真算了算,說道,“總投資大概八千萬,應該不會超,就算超支也不會超一個億,對外咱們就說一個億投資就好了。”
“一個億?”王常田搖了搖頭笑了笑,“估計對外說五個億都沒事,這份額轉來轉去的,還真不好說最後幾個億的投資.”
“二級市場確實有點瘋狂。”
李牧聞言,不禁輕笑著道。
其實王常田說的轉來轉去,實際上就是電影份額流入了影視二級市場,這也導致一些電影投資看起來很大,還以為是洗的原因。
甚至一些不懂行的人總以為因為洗的緣故才會有爛片的產生
第(1/3)頁
第(2/3)頁
實際上電影先不說難不難洗,但是壓根不符合洗的三原則:
首先是低損耗,說白了就是手續費不能過高,其次則是回款快,免得一場夢多,最後則是足夠隱蔽,自然是為了安全。
而恰好這三原則,影視是一點都不符合。
因為拍一部影視的成本實在過高,超支也是常有的事,沒準最後錢都花沒了。
其次回款周期可謂是長的可怕,主要是一部電影從立項到最後的回款,短則一兩年,長則兩三年甚至五六年都有,可能錢還沒回來,人已經進度踩縫紉機了。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影視業實在太高調了,況且影視業的監管可謂是諸多行業裡排行前列的,被諸多部門重點監管,甚至資金還得打到一個特殊賬戶,被全程監管著。
而且影視公司是不允許有外資的,幾乎等同於水利電力,比通信和銀行還要嚴格,要知道如今已經在研究外資進入銀行和通信業務了。
霍爾果斯事件之後,影視業的稅務可謂是一直受到強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