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接受完記憶後,手腕上傳來疼痛,那是原主最後的記憶,她感同身受。
元春睜開眼,眼中噴出戾氣。
“oo7,解除靜止。”
“是,宿主。”
係統聲音剛落,麵前男人聲音就罵道,“你個臭女表子,欠操的騷貨,敢打老子,老子今兒個就把你弄死在炕上。”
元春冷笑,抓起旁邊一把高腳凳,狠狠砸向男人的腦袋,“我不但敢打你,我還敢殺你。”
“買賣人口是犯法的,你個犯罪分子,你還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你當誰老子呢,我老子是英雄,可不是你這個沒臉沒皮老混混。”
“啊……血,出血了,賤人,你敢打破我頭,住手,老子是你男人,你敢打你男人,你……啊啊啊……”
“呸,你是誰男人?你是付元琳的男人吧,我可不是付元琳,你找錯人了,我是付元春,付長生的女兒,你要娶的是付長根的女兒付元琳。”
元春踹了他幾腳,又抓起桌子上的暖水瓶,狠狠砸向他腦袋,“呸,還想當我男人,癩蛤蟆還想吃天鵝,去死吧。”
元春當然不會殺人。
她控製了力度,隻打暈了胡老三,讓他頭破出點血,不會死。
元春打累了,走出胡家。
上一世,原主到死,都沒走出這村子。
看著禁錮了原主一輩子的土坯房,破敗不堪的院子,元春戾氣橫生的往身上拍了一張隱身符,大搖大擺的走出付家村。
付長根把她賣給胡老三後,就帶著一家人趕火車去了帝都,這個時間點,他們應該才剛下火車,她要趕緊打電話過去,阻止他們取走警察局的鑰匙和單據。
出了村子,元春拿出一輛自行車,騎的飛快。
半小時,就到了鎮上。
找到郵局,先給當年幫她寄存財物的劉公安打電話,把這邊的情況跟劉公安說了。
“劉叔,我懷疑我大伯一家人想謀奪我家家產,我大伯把我賣給胡老三的時候說我是他親閨女,我大伯隻有一個女兒,叫付元琳,她大我三個月,今年和我一起高考,我考上了帝都大學,但我堂姐落榜了。”
“我堂姐高二起,就開始減肥,到了高三,一天隻吃一頓飯,之前我還納悶,她也不是很胖,為什麼要玩命兒的減肥,現在我明白了,原來她是想要跟我一樣瘦。”
“劉叔,我堂姐瘦了後,長相和我有六七分相似,如果不經常見到我兩的人,肯定會認錯人。”
“劉叔,我前幾天滿十八歲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下火車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警察局取鑰匙和寄存單據,”
“劉叔,我的身份證也被他們帶走了,我現在身無分文,也沒有任何證件,劉叔能不能幫我一個忙,讓這邊的警察叔叔幫我買一張回帝都的車票,等我回去後,我會把錢寄過來還給他們。”
電話另一頭的劉公安,眉頭深深的皺起,“元春丫頭,你彆急,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取走你的東西,你掛掉電話就去當地公安局報警,他們涉嫌買賣人口,這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