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塞進他手裡,就趕緊跑了。
剛進屋門,她就聽到係統說,“宿主,剛才那一幕,被女主看見了,她又誤會了。”
“誤會就誤會吧。”元春氣惱道。
一個人的思想定型了,無論她怎麼解釋,女主也不會相信。
既然如此,那就誤會吧。
她和曹輝,男未婚女未嫁,路上遇到說句話怎麼了。
他們又不是仇人,迎麵碰上不打招呼就正常?
“徐元春,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這時,外麵傳來於晴的喊聲。
元春出屋,看向院牆上的腦袋,表情有些怯弱,“於晴,你找我做什麼?”
“徐元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再跟輝子哥哥說話嗎,剛才我看到你去找他,你給了他一個東西,你給了他什麼?”
“就一把野菜,上次我借了他一把野菜,今天有剩餘的,我就去還他。”
“真的?”於晴一臉的不相信。
元春認真點頭,“真的,我沒騙你。”
“哼,諒你也不敢騙我。”
於晴正要爬下去,元春突然問道,“於晴,你這麼關心我和曹輝見麵,你是不是吃醋了?”
仿佛被說中了心事,於晴臉頰通紅,“我……我才沒有吃醋,我……我隻是好奇而已。”
元春不信,“我是老實,但我不瞎,於晴,你喜歡曹輝吧。”
“才……才不是,你彆亂說敗壞我的名聲。”
“我沒亂說,明明是你喜歡曹輝,才不喜歡看到我和曹輝走得近。”元春似有些委屈道,“我把曹輝當哥哥,他也把我當妹妹,我們兩人清清白白,沒那意思,你以後不用監視我。”
又被說中心事,於晴心虛的磕磕巴巴道,“誰……誰監視你了,我是……是在好奇你,才不是監視你。”
“哦,那就算了。”
元春又一臉怯弱的表情。
晚上,元春繼續關著門,把門縫窗縫堵住,燉了豬肚豬心湯,蒸了苞米麵野菜包子。
二賴子的雙腳受感染,兩隻腳腫的跟發麵饅頭一樣大,皮膚都透明,裡麵灌了很多的膿液,切開膿頭,還散發出腐肉的味道。
醫生做了清腐肉手術,把他腳底板腳背上的肉都差點挖沒了,腳筋也傷到了,在醫院住了十天才出院。
在上工的元春,得知繼父回來,從地裡跑回家,看著雙腳還包裹著紗布的繼父,元春一臉心疼的嚎啕大哭,“爸,你的腳怎麼樣了,怎麼還包著,是不是殘廢了,爸,你可彆殘廢啊,你要是殘廢了,我可怎麼辦呀?”
二賴子在醫院遭罪十天,痛了十天,都快被折磨瘋了,肚子裡憋了一肚子的鬱氣。
在醫院,他不敢朝醫生護士發脾氣,也不敢朝秦玉明發脾氣,生怕氣走了秦玉明,就沒人照顧他。
現在,回家了,總算有個發泄口子,還主動送到跟前來,二賴子頓時破口大罵,“臭女表子,你就盼得老子不好是吧,老子住院這麼多天,你也不說去看看老子,老子回到家,你就哭喪,老子還沒死呢。”
“爸,我……我這不是舍不得耽誤工分嘛,你說過我要是偷懶不去賺工分,你就打我,我……我不想挨打,爸,我都有聽你的話,在努力賺工分,一天懶都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