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實力還不錯的中忍,帶著兩個實力一般的中忍,剩下五個還算是相當機敏的下忍。
對手還是著名的武鬥派雲忍村。
白毛自認為擊敗他們不是問題,但至少三身術少不了。
他還是頭一次單純用武器,沒用任何技術,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擊敗了八個忍者。
這武器似乎強的有些可怕了哇!
這武器,是這個三歲的小矮冬瓜做的?
這特麼三歲?!
老師,師娘,你們到底生了個什麼怪物啊。
“噫,這也太慘了!”
鳴人看著地上敵人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實在不好說什麼。
怎麼說呢?戰鬥的過程……挺讓鳴人失望的。
這群忍者和白毛暗部的實力差得太多了。
鳴人甚至沒見到忍術的效果,白毛暗部一個人隻憑身法和刀法,就把敵人全都乾掉了。
他也連靈械飛梭的效果都沒能試一試。
真的,太慘了。
“鳴人啊。”
白毛沉默半晌,把靈械匕首遞給鳴人:
“這件忍具你收好,不要給任何人看見……三代目也不能看到,知道嗎?”
白毛不信任三代目。
當初他父親怎麼死的,他曆曆在目。
叫三代目知道鳴人的能力,怕是鳴人這輩子都要不見天日,打造忍具了。
老師的孩子成了村子裡的武器這已經很慘了,再淪落到那個下場,白毛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去見老師。
明明他現在已經都沒臉再去見老師了。
鳴人卻沒有接過匕首,搖搖頭道:
“這一支送給你了,我自己再做一支,就當你保護我的報酬。”
白毛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嗓音低聲說話:
“你這笨蛋!我都說了你不要讓彆人看到這件忍具!對你很危險!你怎麼能把忍具送給彆人?你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嗎?你怎麼能這麼簡單就相信我?!”
鳴人看著白毛的麵具,看到他麵具背後那隻獨眼裡,流露出的真誠關切,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
“我當然知道啊!但你是彆人嗎?”
鳴人笑嘻嘻道:“你保護了我好多次,我知道的!你想害我早就害了。”
白毛不說話了。
他收起了靈械匕首,在鳴人腦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
“你這笨蛋,跟你父親一點都不像。”
“我父親?你認識我父親嗎?你是我父親的朋友?”
白毛壓根不理鳴人的追問,硬是背著鳴人回村去了。
把鳴人送回家後,白毛就離開了。
也不知道那白毛和猿飛日斬怎麼說的,傍晚猿飛日斬又來了一趟,之後鳴人身邊保護的暗部更多了。
不過白毛很明顯沒跟猿飛日斬說靈械匕首的事。
夜幕低垂,漩渦鳴人結束了這一整天。
照例出去置辦了一下生活物資,做了個睡前柔軟操喝個牛奶,睡覺。
當鳴人的意識再次恢複時,卻發現自己並不是睡醒了。
他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黑暗之中,身處一片陰濕的下水道裡。
唯一的光源是前方那雙赤紅的眼睛,它們如同燃燒的火焰,靜靜地凝視著他。
“過來,小鬼。到這邊來。”
那雙眼瞳的主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