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刮在每一個宇智波族人骨頭上。
他們驚愕、憤怒、恐懼,但更多的是不解,為何宇智波斑拋棄了他們選擇了孑然一人,卻又說出這種幽怨的話。
當然,他們並沒有反駁眼前這人的指控,他們也沒什麼好反駁的。
那些失蹤的族人自然是被宇智波富嶽送走了,但富嶽並沒有告訴所有人他是在疏散老弱婦孺。
他不是不相信族人們的忠誠,隻是不相信族人們的腦子。
甚至這個世界有腦子都沒用,會被幻術、精神忍術問出一切。
富嶽生怕自己的計劃敗露,導致宇智波一族連最後的火種都沒了。
宇智波族人們眼前的這個人,其實也並不是宇智波斑。
他是宇智波帶土,一個族內可能都沒多少人知道的名字,一個被認為早就死了的人。
如今帶土的心中早已沒有了族人的羈絆,隻剩下了對無限月讀的渴望和對世界的憎恨。
鏗——隨著長刀拔出,血腥的一夜就此拉開序幕。
宇智波族地的寧靜被徹底打破。
與此同時,鳴人家。
此時鳴人正在收拾房間,小心翼翼地騰地方出來。
因為平時到了晚上家裡隻有他一個人,今天晚上卻要有四個人。
今天阿清、鼬和佐助要在鳴人家留宿。
早上的時候,富嶽告訴鳴人他有事要出任務,讓鳴人收留佐助一晚上。
鳴人知道富嶽這是要執行他那個疏散族人的計劃。
雖然沒太懂為什麼不趕緊把佐助也疏散走,但出於同學友誼,鳴人還是留下了佐助。
鼬麵無表情,實則有些憂心忡忡的。他知道的相對多一些。
佐助是什麼也不懂。
他本來為母親的失蹤而傷心,也為父親出任務調查而憂心忡忡。
但今天是人生第一次和同學合宿,這種興奮稍微衝淡了一些他內心的焦慮。
他說自己有些東西忘帶了,讓哥哥陪他回家拿一趟,阿清也說自己有些東西在實驗室了。
突然,九尾對鳴人說道:
“小子,進來一趟,老夫有話和你說。”
鳴人把手上的東西放好,在一旁坐下,進入封印空間。
如今封印空間早已不是原來那陰濕下水道的模樣,顯得寬闊明亮且整齊。
同時封印的門裡門外,擺滿了各種獨具異域風情的家具。
這裡,如今已經成了鳴人在那邊世界家裡的模樣。
早在意識到封印空間受到自己精神影響之時,鳴人就開始積極改造這座封印空間。
既讓鳴人每次進來的時候舒服,也讓九尾這個房客舒服。
當鳴人進入封印空間時,九尾在門後,變小了體型在一個巨大的懶人沙發上堆著。
見到鳴人,九尾開門見山:
“鳴人,事情有些不對勁。老夫感應到一股異樣的氣息進入了木葉。”
“一如幾年前那一晚上時,老夫感受到的那股氣息。”
“那個人又回來了,在宇智波族地的方向。”
鳴人摸了摸下巴:“所以,九喇嘛,你的意思是,我的殺父仇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