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鳴人有意隱藏。
而是直到最近這兩天,鳴人才從阿清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過程中,察覺到了還有這麼一遭。
阿清描述覺醒萬花筒的過程中提到,她在開啟的那個時候,曾經陷入幻覺,或者說沉思。
那種似夢似幻的精神狀態中,阿清主觀視角上她到底遭遇了什麼,她已經遺忘了。
但當她從中掙脫後,眼睛就已經是萬花筒寫輪眼了。
她也曾嘗試回憶當時的感受,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如果通過催眠或者心理療法嘗試強行回憶的話,她會感到頭痛欲裂,然後尖叫不止。
鳴人猜測,阿清那時的幻覺,可能讓她看到了自己最恐懼,也最讓她痛苦的事物。
並以此來拷問自我的精神,拷問出自己心中最渴望的是什麼,這樣萬花筒寫輪眼給她的瞳術,才會是她最想要得到的瞳術。
之所以後來回憶不起來,恐怕是一種人體自我保護的機製。
鳴人推斷,通過靈械能修煉精神力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人,可能都會經受這麼一遭,這就是他們獲得力量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佐助也在今天,讓自己的精神力和瞳力,雙雙達到了開啟萬花筒寫輪眼的門檻。
這一刻的到來,意味著他必須麵對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和痛苦。
“我不得不這麼做,鳴人,我不得不。”
佐助說道:“我必須要更多的力量,這樣我才能去做我想做的事!為了得到力量,我可以承受所有的代價!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啪的一聲,鳴人一巴掌拍在佐助後腦勺上。
“彆整那麼苦大仇深的,說得好像你沒剩幾天了似的!”
“明天畢業考試結束了,你的忍者生涯也才開始呢!急什麼?”
佐助摸著後腦勺叫道:
“可是鳴人你都已經成一個忍村首領了,我卻連一個忍者都還不是呢!由不得我不急啊!”
“什麼忍村首領,我不過是去年春假去了一趟渦潮村,看一下我母親的故鄉而已。”
“你就說,渦潮村的地契是不是在你手上吧?”
“那倒是,但我也隻是找渦之國大名親切的交流了一下,他就還給我了啊!”
“渦潮村裡是不是還有人住?”
“有是有,大貓小貓兩三隻,不過十幾戶人家而已。”
“渦潮村是不是個忍村?”
“是……”
“那不就結了,你現在不是忍村首領?彆拿豆包不當乾糧啊喂!”
“你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鳴人無語。
佐助這歪理一套一套的,都跟誰學的?
叫他知道,誰把佐助一個青春可愛的小少年教成了滿嘴怪話的老貧嘴,非得把那人揍死不可!
阿清在一旁靜靜地守護著兩人。
此時她的雙眼中,三枚巴紋勾玉靜靜旋轉,彙聚到瞳孔中心化作了一組纏繞在一起的絲線。
方圓數百米內的任何狀況,都被阿清掌握在心中。
這便是阿清的萬花筒寫輪眼瞳術表現出來的能力之一,賦予了她超強的感知能力。
鬨了一陣,佐助開始調整狀態。
他的手指輕輕觸摸著自己的眼瞼,裡麵是宇智波家族傳承千百年的驕傲——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