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微微抬起那厚重的臂甲,輕輕地摸了摸頭盔,依舊甕聲甕氣道:
“抱歉,吾對此等狀況一無所知……”
鳴人在一旁聳聳肩,笑著說道:
“少女到了中二病犯的年紀啦!她找我定製了這麼一身靈械能執戟衛動力甲,我告訴她執戟衛可都是一幫古板嚴肅又正直的人,估計她是入戲太深了,就開始模仿那些人古老的說話語氣了。”
說著,鳴人走上前去,伸手拍了拍小櫻腰間的鎧甲,說道:
“你還是趕緊出來吧!你穿著這身鎧甲,連房門都進不去,多不方便呀。”
小櫻還想反駁,剛說了一句“然則……”,
就被鳴人打斷了:“彆然則了,你難道沒看考試流程嗎?第一場可是筆試呢。你穿著這麼一身鎧甲,怎麼參加筆試呀?”
小櫻聽了鳴人的話,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終於聽勸,從鎧甲裡麵鑽了出來。
她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說道:“哎呦,這身鎧甲好熱啊。”這時候,她說話的語氣終於恢複正常了。
“話說,卡卡西到底去哪兒了呢?”
佐助皺著眉頭,依然對剛才的疑問念念不忘,
“那天推薦我們報名參加中忍考試之後,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見過他的蹤影。他到底乾什麼去了?”
鳴人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他呀……去發財啦。你知道嗎?我們從波之國回來以後,他就在家裡翻天覆地地找東西,嘿,還真被他翻出了幾張地契,甚至還有一份安堵狀呢。”
“就在給我們報完名的那天,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查看他家的地了。現在啊,估計正拿著他和他父親兩人多年積攢下來的錢,在波之國機械廠興致勃勃地訂購各種各樣的設備呢。”
鳴人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對卡卡西的行為感到有些好笑。
他也沒想到,原來旗木家祖上竟然真的是武士。雖然他們家族已經當了上百年的忍者了,可這武士的家族身份卻一直保留著沒有被取消。
那份安堵狀,還是現在火之國大名的家族奪取火之國江山之後,頒發給他們家祖先的呢。
“真是搞不懂,明明可以過著安逸的地主老爺的舒服日子,為什麼還要跑來當忍者呢?
這可是卡卡西的原話。
卡卡西滿心歡喜地拿著自家的地契和安堵狀,迫不及待地去視察領地了。
前幾天,卡卡西還傳回來一封信,信中說,地雖然還在,但長時間沒人打理,已經拋荒了,他還得重新開墾呢。
不過,鳴人也知道,卡卡西說不當忍者的話隻是玩笑罷了。
他肯定不會輕易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至少,他絕對不會放棄和第七班這三個學生之間那份深厚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