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鬥篷人似乎完全無視了慕承運的情緒波動,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不過嘛,就算這位聖女性格再如何倔強,頭腦再怎麼聰慧過人,說到底終究還隻是一個初出茅廬、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片子而已。”
“哼,想要對付她,這法子多得是,總歸會有辦法的。”
“我就不信,憑我的智謀和手段,還不能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乖乖就範!讓她老老實實、心甘情願地順從我們!”
說到這裡,黑鬥篷人的語調不自覺地上揚起來,透出一股胸有成竹的自信。
仿佛已經看到蘇塵音在自己的掌控之下,乖乖獻出心頭血的場景。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用一種陰陰森刺骨的聲音緩緩說道:
“哼,倘若她依舊執迷不悟、冥頑不靈,死活不願意主動獻出自己的心頭之血,那我們也就不必再跟她浪費唇舌了。”
“到那時,大可采取強硬手段,將她直接押解至祭壇之上,當作祭品獻給祭壇便是了。”
“反正隻要能夠成功開啟祭壇,釋放出那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那時候有沒有她的心頭血,又有何妨?”
黑鬥篷人的語氣愈發冰冷,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瑣事罷了。
但那冷酷無情的語調以及字裡行間所透露出的濃烈殺意,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在他心中,蘇塵音不過是達成目的的工具,若不能為己所用,犧牲掉也在所不惜。
四周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仿佛就連空氣中的分子都被凍結住了一般。
慕承運聽了,眼眸中瞬間劃過一道令人心悸的狠厲之色。
那眼神恰似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狼突然發現了美味的獵物,其中閃爍著無儘的貪婪與凶殘的光芒。
他麵色陰沉得嚇人,嘴唇微微顫抖著,從牙縫裡擠出一一句狠話。
“沒錯,大人您所言甚是!”
“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聖女來了,我定要讓她嘗嘗忤逆於我的後果究竟會有多慘痛,好叫她明白跟我作對將會落得怎樣悲慘淒涼的下場!”
慕承運一邊惡狠狠地咬著牙關,一邊用力握緊了拳頭。
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處已然變得慘白,清晰可見,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
他的眼神陰鷙地死死盯著正廳門口,似乎隻要蘇塵音一現身,便會毫不猶豫地猛撲上去將其撕碎。
恰在此刻,蘇塵音、君亦玦以及慕耿禮三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門口。
至於陸子澈和冷樾等人,早已被蘇塵音收進空間置物符之中。
而此時的蘇塵音已經梳妝打扮了一下,換了一襲鮮豔奪目的紅衣。
這一件紅衣仿佛是由天邊最為絢麗多彩的晚霞精心編織而成,每一根絲線都好似流動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輝。
那一身紅衣恰似用天邊最為絢爛多彩的晚霞精細織就而成,輕柔的布料隨風翩翩起舞。
每一根纖細的絲線似乎都流淌著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熱烈而奔放。
在燦爛陽光的映照之下,這些絲線更是折射出令人心醉神迷的耀眼光澤。
仔細端詳這襲紅衣,其上還繡製著精美絕倫、細膩入微的花紋圖案。
那些花紋皆是以璀璨閃耀的金線精心勾勒而成,有龍鳳翱翔之態,亦有奇異花朵綻放時的嬌豔百態。
伴隨著蘇塵音輕盈的步伐移動,這些栩栩如生的花紋竟似有生命般閃爍跳動,仿佛要從衣上騰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