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精兵”們雖然也害怕,但在主子的逼迫下,隻能硬著頭皮守在府邸外麵。
他們成群地聚攏在一起,希望可以借此獲得一點安全感,然而那緊緊靠在一起的身體依舊在微微顫抖。
張顯懷率領錦衣衛來到了王家府邸前。
他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聚集在王家府邸門口負隅頑抗的“精兵”們,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隻有一種冰冷的漠視。
他隻是揮一揮手,那動作簡潔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無聲的命令。
身後的錦衣衛們立刻心領神會,迅速從身後中拿出了一張張勁弩。
一支支弩箭如雨點般朝著那些王家“精兵”射去,肆意地收割著這些人的生命。
錦衣衛們每一個都麵無表情,隻有那專注的眼神透露出他們此刻正在執行命令。
他們熟練而有序地裝填著弩弩箭,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無誤。
在兩輪的射殺之後,看著眼前一片又一片死去的人,那慘烈的場景讓有些人已經徹底崩潰了。
不少人眼中的恐懼達到了極點,手中的武器哐當一聲掉落在地,然後直接趴在了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嘴裡喃喃自語著,仿佛在祈求著什麼。
還有些人想要殊死一搏,他們瞪大了雙眼,口中發出陣陣怒吼,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朝著錦衣衛們衝來。
他們的掙紮在訓練有素的錦衣衛麵前是如此的無力,最終的結果也難逃一個死字。
他們很快就被錦衣衛們的繡春刀所斬殺,倒在地上,鮮血從他們的身體裡噴湧而出,慢慢彙聚在了地上。
張顯懷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那一批已經匍匐在地上投降的王家“精兵”,眼神中依舊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都殺了吧。”
那聲音平靜得如同在陳述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情。
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在王家府邸外麵響起,那聲音淒慘而絕望。
地上的屍橫遍野,那鮮紅的血液在地麵上蔓延開來,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張顯懷踩在一個又一個的屍體上,來到了王家府邸的門口。
他看著眼前大門緊閉的王家府門,他立刻退到一邊。
“撞開它!”
張顯懷一聲令下,幾個錦衣衛得令後,迅速行動起來,他們抬著粗壯的木樁,朝著大門狠狠撞去,每一次撞擊都發出沉悶的響聲。
那聲音在王家府邸周圍回蕩,讓府內的人越發慌亂。
不過數十次的撞擊,王家府邸的大門已經開始搖搖欲墜了。
那原本堅固無比的大門,在木樁的猛烈撞擊下,出現了一道道裂縫,門上的銅釘也開始鬆動,仿佛隨時都會掉落下來。
王府內的人聽到這撞擊聲,越發慌亂。
一些膽小的仆人開始哭喊起來,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在府內回蕩,讓整個場麵更加混亂不堪。
有的仆人躲在角落裡,身體瑟瑟發抖,用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試圖阻擋那可怕的撞擊聲。
有的則在慌亂中四處奔跑,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卻又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而王七兆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他在一群親信的簇擁下,退到了府邸的內堂,準備從密道逃走。
他的腳步慌亂而急促,肥胖的身體因為過度的驚恐而顯得更加笨拙,一路上還在不停地咒罵著,仿佛這樣可以減輕他內心的恐懼。
隨著一聲巨響,王府大門被撞開,錦衣衛如潮水般湧入,迅速穿梭在王家府邸的各個角落。
一時間,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錦衣衛們訓練有素,他們迅速解決掉了外圍的抵抗力量,然後朝著內堂推進。
他們手中的繡春刀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霧。
所到之處,斬草除根。
王家府邸內的裝飾奢華無比,但此時卻在這場戰鬥中被破壞得一片狼藉。
珍貴的瓷器、字畫散落一地,有的被刀劍砍碎,有的被踐踏在腳下,原本精美的圖案變得模糊不清,那些價值連城的字畫也被鮮血染紅,成了一片血腥的塗鴉。
府邸裡的那些女眷們無論是被拐來的,還是自願的,錦衣衛都沒有第一時間殺掉她們。
而是先控製起來,將她們集中在一個院子裡,派人看守著。
至於其他的家奴,下人,族人一類的,皆是被錦衣衛一刀刀當場斃命。
錦衣衛們在執行任務時,對照著王家族譜,一個個地檢查著地上的屍體。
看著那些穿著華貴的,那就是王家族人,至於是誰不重要。
隻需要這個府邸的王家族人總數對得上就行了。
“張指揮使,找到王家家主了,他想走密道,結果太胖了卡在了密道口。”
一位錦衣衛匆匆跑來向張顯懷稟報,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