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玄鋒開口,這女人這才訝異地抬起頭,朝著江漁女冷聲道:
“我說怎麼一副得意模樣,原來是傍上了大款,也不同媽媽說一聲,就這樣以為能走?”
江漁女頓時圓臉煞白,兩隻手不知道往哪兒放,李玄鋒皺了皺眉,沉聲道:
“贖身!”
那女人揚起頭,瞥了李玄鋒一眼,見他不過十五六歲,卻有一番氣度,恐怕是哪一家的公子,頓時態度放尊敬了許多,開口道道:
“公子…知不知道這醉春樓是縣老爺的產業,尋常人家是不能在這裡隨意贖人的,您可有些世家的身份的朋友,需要讓他來贖人。”
這女人話還算客氣,口中的世家也非蕭烏馬昌四個築基級彆的世家,而是指這些世家在世俗的旁係。
李玄鋒懶得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曲指一彈,眼前碩大的木桌受真元衝擊,憑空化為飛灰,撲了這女人一身,這才回答道: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江漁女與那女人皆是一呆,那女人腿一軟,跪倒在地往自己臉上抽了兩個巴掌,當真是大勁,硬生生抽飛出兩顆牙齒,抽得滿臉是血,支支吾吾地道:
“仙人帶她走就好!仙人帶她走就好!我等有眼不識仙!我等有眼不識……”
李玄鋒丟出兩錠銀子,拉起一臉震驚得江漁女就往外走,卻把這少女驚得四肢發抖,也不敢抬頭看他。
直到李玄鋒買下了宅子,進了小院,將她放在塌上,江漁女這才渾渾噩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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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仙人?!”
“修仙者。”
李玄鋒糾正了一句,便去解她的腰帶,江漁女不敢去擋,紅著臉道:
“我…不……不…行。”
李玄鋒隻好停下來,望著這少女可愛的圓圓的臉龐,忽然發現這事情變得棘手起來。
“今後這女人怎麼處理,難不成過上十幾日回到鎮中,同仲父說是出去一趟買了個妓女回來?!仲父向來將我看作家中下一代的希望,我怎麼能讓他憂心!”
李玄鋒天不怕地不怕,本就是個行為放蕩,好情縱欲的主,唯獨一怕讓李通崖失望,二怕耽誤了家中的事,一時間也有些遲疑,皺起了眉頭。
江漁女望著他的臉色,怯怯地道:
“仙師……怎麼了?”
“叫我玄鋒。”
李玄鋒搖了搖頭,一時間有些窘迫,在她的眉毛上吻了吻,開口道:
“我家規矩甚嚴,恐怕…不能帶你回家,要委屈你了……”
江漁女聽了這話呆了呆,一時間大為感動,眼角有了些淚水,澀聲道:
“我隻知身份低微,公子想必是那高高在上的仙族之人,我哪裡能奢求什麼!公子不必這樣想,你若是回天上修仙去了,我就等在這院子裡,等上五年,等上十年,等到你回來看看我。”
李玄鋒皺了皺眉,看不得這種淚啼啼的話,心下暗忖道:
“也不管那麼多了,讓她在這裡住著,一來一回也不過幾個時辰,也耽誤不了什麼。”
於是解了江漁女的扣子,仔細撫摸起來,掐起她嫩白的手看著,江漁女則靜靜依偎在他懷裡,喃喃道:
“哥!我今夜明日死了,也算是活夠了,不再惦記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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