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狐狸叫我萬萬小心,這貨這般龐大,凶狠異常,要活捉來恐怕不是易事,倒還傷了自己,還是不要留手,斬殺了事,事後尋些輕小的練氣妖物捉回去好些。”
這頭想著已經招架著退出去十幾步,挑出十幾道劍氣,皆被那熊羆如鐵般的雙掌打散,這熊羆力大無窮,卻不比山豬,一點也不笨重,懂得李通崖的劍氣鋒利,要麼用灌注法力的雙掌打散,要麼寧可退後兩步也不肯受傷。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李通崖也不曾用上劍訣,隻是用劍氣消耗著這熊羆的力氣,纏鬥之下轟轟作響,倒塌了一地的林木,驚飛的鳥雀在空中盤旋,遲遲不敢落下去歸巢。
對麵山頭上的李玄鋒已經拉滿了弦,漆黑的長弓上發出一抹亮盈盈的金光,青烏打磨特製的箭搭在弦上,眯著眼觀察著,身上的氣勢不斷累積,越發磅礴。
這頭的熊羆猛得警惕起來,被鋒利的箭氣刺得四肢發麻,人立而起,一邊應付著李通崖的攻擊,一邊疑神疑鬼地張望著,這才回過頭,一道金光在遠處飄然而至,齊根沒入這熊羆的胸前。
“嗷嗚嗷嗚!”
熊羆頓時痛得仰天長鳴,下方的李通崖見了這等機會,連忙拔劍而起,一道月闕劍弧朝著這熊羆脖頸處斬去。
隻是這熊羆反應極快,已經伸手來捂,李通崖的劍氣又臨時起意,積蓄不久,威力不能完全發揮出來,隻是在大掌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熊羆一掌逼退李通崖,腦海中的起床氣被疼痛一激頓時散去,當下大為驚懼,扭頭就跑,踩得四下的林木倒塌,李玄鋒的第二箭卻也到了跟前,從後背沒入熊羆體內。
那熊羆轟然一聲跪倒在地,短短停留了一息,四足著地伏著身體接著跑,李通崖的劍氣卻有如附骨之疽般貼上來,在它大腿上削下來一塊血淋淋的熊肉。
熊羆痛嗷一聲,終於知道逃下去也是一死,凶狠地回頭來拍李通崖,隻是身形受罡氣阻撓,越發緩慢起來,自然是被李通崖輕飄飄地躲過去,李玄鋒的箭卻又到了,一人一熊鬥了一陣,熊羆五臟六腑被罡氣攪得一塌湖塗,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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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崖遠遠退開,等著熊羆的生機流失殆儘,等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李玄鋒從一旁的樹林中鑽出來,也沒有上前,謹慎地望了望熊羆,沉聲道:
“千萬小心,妖物慣會裝死,莫要輕易上前!”
“我曉得。”
李通崖點點頭,看了看他手裡的弓,讚道:
“你這箭法倒是犀利,可是用上掌中的靈竅?”
“正是!”
李玄鋒拱了拱手,有些神色愧疚地撓撓頭,低聲道:
“小侄看著妖物凶猛異常,擔心留手倒讓這妖物傷了您,故而箭箭用了全力,隻求速殺這妖物,眼看是活不了,這祭品便無從著落,實在是愧疚。”
也就在李通崖麵前李玄鋒才如此乖巧,心中忐忑不安,看著眼前這位長輩笑了笑,輕聲道:
“無傷大雅,過上幾日換上彆的妖物便可,你我想到一塊去了。”
話音剛落,那熊羆猛然坐起,雙目通紅地一掌向兩人呼來,卻被輕輕巧巧地躲了過去,吃力地重新倒在地上,鮮血如溪水般流淌而出,看樣子已經閉過氣去,沒有什麼聲響了。
李通崖手中的劍氣積蓄已久,拔出一道白芒,將這妖物的腦袋斬了下來,兩人這才上前,連忙將這熊妖噴著血的創口止住,忙忙碌碌地打入封靈術,將屍體仔細切割了收入儲物袋,連地上的血都填埋的乾乾淨淨,這才架起風來往東邊飛去。
“鋒兒,你這弓法如此了得,能否將心得整理整理,撰寫成冊,好叫今後族中的後輩也能學一學,有個傍身之術。”
在空中飛了一陣,李通崖笑盈盈地問了問,接著道:
“雖然家中的術法還算多,卻都是一些大路貨色的法訣,憑這些法決來克敵製勝實在不容易,真正出彩的也就一道《玄水劍訣》,放在諸家中還算說得過去,但這劍道的天賦也不是人人都有,若是能為家中再添一道傳承,自是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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