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鋒走出洞府,手中的金庚長弓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看著迎上來的李玄宣,李玄鋒哈哈一笑,戲謔道:
“我閉關了五年,大哥的修為也不曾落下呀!眼看著要胎息巔峰了!”
“哈哈,比不得你!”
李玄宣這五年也是進步神速,不但成就胎息六輪中的最後一輪,還將修為修煉到了胎息巔峰,不可謂不快。
“的弓法如何了。”
李玄宣問了一聲,李玄鋒笑盈盈地遞上來一枚玉簡,昂聲道:
“這弓法叫做《罡弦金弓》,深奧玄妙,若是徹底學成了,至少能得我的七分真傳。”
“好,好。”
李玄宣十分寶貝地收下玉簡,小心翼翼的放進懷裡,準備一起放到石洞中,笑盈盈地道:
“你趕忙坐一坐,我現在去請仲父。”
李玄鋒微微點頭,唇上的胡須顯得整個人都成熟了不少,在凳子上大口飲著茶,心中卻忽起忽落,有一些不安。
“奇怪。”
李玄鋒將茶碗放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江漁女的身影,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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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這次去便將這小女人先接回來吧……練氣修士得子不易,若要等到她懷孕,也不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成日裡將她放在外麵也不是個事兒,至於叔父哥哥們怎麼說,隻能再解釋了。”
“鋒兒!”
李通崖踏著風落在院前,快步進了院子,神態閒適,李玄鋒眼前一亮連忙起身,拱手道:
“恭喜二伯突破練氣七層!”
李通崖一身氣勢已然突破練氣七層,甚至真元飽滿,顯然已經突破了一兩年了,朝他點點頭,落座接過茶碗,笑道:
“如今你這弓法可有長進?”
“自是有的!”
李玄鋒顯得十分得意,提了提長弓,笑道:
“數年前不過是得弓之銳,如今已經得弓之意了,不須上箭矢,拉弓提弦,射兔則兔驚亡,射人則人膽裂,凡人和胎息不必說,就算是練氣修士中了我這一無形無色的箭意,恐怕也要心中惶惶,失神良久,心誌不堅者則嘔血燒心,連風都駕不起了。”
“如此神奇?”
李通崖卻覺得他這弓法頗為奇異,他對弓箭沒有研究,也說不出李玄鋒這境界是好是壞,隻得今後實戰中再試上一試。
眼看著李玄鋒左顧右盼的樣子,李通崖輕聲一笑,問道:
“怎麼了?”
李玄鋒搖了搖頭,組織了一下語言,低聲道:
“這……這…還請二伯恕罪…孩兒在郡中有了一相好,隻是出身太輕…始終不敢往家中帶,爾來也有十餘年了,今兒想著將她帶回來,也為家中綿延子嗣……”
“誒。”
李通崖飲了口茶,回答道:
“少年慕艾,本沒什麼罪,尋個機會把人家接回來吧。”
李玄鋒頓時大喜,連連點頭,本來還打算演示弓法給李通崖等人,眼下興頭上來,告彆了李通崖,駕著風去郡中接江漁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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