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家主,真是好久不見!不知今日還有幾人要除去?”
“江客卿!”
鬱慕高卻客氣得很,顯然對這江客卿頗為尊敬,笑盈盈地道:
“確有一人要除去,倒是要麻煩先生了。”
江客卿往一旁的紅木椅子上一坐,大大咧咧地翹起腳來,鬱慕高也沒有什麼惱怒之色,反倒是朝著鬱慕元打了個招呼,笑道:
“麻煩五弟陪同一趟了!”
————
馬亥冀點了火,將那紙信包好,在火上一放,見那紙信消失不見,這才鬆了一口氣,四下望了望,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去。
馬亥冀走出幾步,又回了頭,將火堆踩滅,用泥土掩蓋住,這才放心地點點頭,走出數十步,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往地麵上一蹲,喃喃道:
“李家如此重視此消息,必然自有一番計劃,我已經往家中傳遞了這條消息,鬱慕高必然出手破壞,最後李家總會察覺到消息的泄露……”
“若是田仲青回了院子,見了地上的信紙,問一問仆人,必然知道隻有我來過這院子,豈不是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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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亥冀身軀大震,一時間大為苦惱,心中一片灰暗,暗自道:
“如今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萬萬不可以再回李家,恐怕家中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回家不過是死路一條。”
背上行囊,馬亥冀心中已經是惶恐不已,喃喃道:
“不能在等家中回信了,現在就該走,往家中逃去!”
馬亥冀還有些腦子,一時間理清了來龍去脈,背起行囊就往林子中鑽去,往北方走了一炷香的時間,被樹枝和荊棘劃了一身的血痕,卻不想眼前突然落下一人。
】
這人一身穿束頗為簡單,簡約的灰袍披著,腰間掛著一劍,氣度雍容,眼睛緊緊的盯著他,笑道:
“先生要往何處去啊?”
馬亥冀心中大駭,兩股戰戰,知道自己已經露了餡,哭聲道:
“閣下是何人?”
“在下陳冬河!”
陳冬河微微一笑,瞥了一眼馬亥冀,低聲道:
“閣下倒是敏銳,若不是我等早就在一旁等著,恐怕還是要讓閣下走脫了去。”
“陳冬河…練氣修士!”
馬亥冀在李家待了多年,雖然一直是一個平平凡凡的官吏,卻怎麼也知道陳冬河的大名,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直接往自己的喉上割去。
可馬亥冀不過是一介凡人,陳冬河隻是屈指一彈,馬亥冀手中那匕首便受了氣擊,直徑脫手而出,落在一旁的小河邊,再一揮手,馬亥冀便軟軟的癱倒在地。
陳冬河憐憫地看了看馬亥冀,拎著這人駕風而起,往西邊的黎涇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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