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頂有潺潺流水聲,兩座斷峰間有一深潭,寒霧繚繞,邊上長著些耐寒的花花草草,一片仙家景像,崖上正坐著一白衣老翁,看上去精神得很,笑盈盈地看著兩人。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蕭元思輕輕拱手,示意他上斷崖上去,自己則站在原地等候,李通崖輕飄飄地在石上點了幾下,落在蕭初庭身前,拱手下拜,恭聲道:
“晚輩通崖,見過真人!恭賀真人成就紫府,塑造仙族!”
蕭初庭輕輕點頭,便見李通崖在腰間一拍,取出一個玉盒來,雙手捧上,恭聲道:
“晚輩賀喜真人,獻上金篾果一枚!”
那玉盒自然是換過的,那個從望月湖坊市廢墟中拾得的玉盒太過玄妙,李通崖不至於財大氣粗到作為陪物送給蕭初庭,自然是後頭換的玉盒,先前的玉盒早收起來了。
“哦?”
蕭初庭微微挑眉,接過他手中的玉盒,輕輕打開那盒子,頓時現出一枚黃澄澄,發著彩光的靈物,果皮細嫩,其上光暈流轉。
那果子先前還氣焰囂張,現在卻瑟瑟發抖不能說話了,隻做著罵罵咧咧的口型,蕭初庭攝起來看了看,就將口型也不敢做了,蕭初庭點頭道:
“果然是金篾果,隻是年份不高,一百年出頭,你有心了。”
得了蕭初庭誇獎,李通崖麵色越發恭敬,蕭初庭複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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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且起來吧,不必這樣多禮,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是!”
雖然蕭初庭話說得溫和,李通崖卻不敢托大,依舊執著弟子禮等候著,隻是稍稍抬起頭,作傾聽狀。
蕭初庭微微點頭,輕聲道:
“我卻要恭喜了,也是早早突破築基,前途無量啊。”
李通崖連忙道謝,蕭初庭擺擺手打斷他,笑道:
“你且不必心憂,我也不至於吃了你,否則元思非得同我急眼。”
這句話開了個小小的玩笑,卻讓李通崖心中一鬆,氣氛詼諧了許多,蕭初庭也不看李通崖的反應,繼續自顧自地道:
“李木田卻是個懂得教子的,看著元思描述你們兩個兄弟的模樣,你父親的模樣神色仿佛已經浮現在我眼前了,隻可惜去得早,我那時候忙碌於突破紫府,不曾見過一麵。”
這句話就是純粹的場麵話了,李家當時不過是個胎息小族,蕭初庭布子之時都懶得與李通崖多言,更彆說抽空去黎涇山同李木田坐下來交談了,幫李通崖一把都是閒來落下一子,直到後來李尺涇天賦顯露,蕭初庭這才越發重視李家。
李通崖點頭應是,流露出惋惜之色,便見蕭初庭輕笑一聲,話鋒一轉,答道:
“那密林鬱家,我也曾聽說過,我年輕之時也同鬱玉封交過手,此人的掌法當真不錯,也曾在黎夏郡聞名一時,後來敗在小輩於羽楔手上,成了於羽楔揚名的墊腳石,大為羞愧,漸漸沒了動靜。”
見李通崖聽得專注,蕭初庭繼續道:
“後來回鬱家當了老祖,再也沒有聽聞他的消息,不曾想鬱家又出了一位築基,這些年在望月湖上大動乾戈,我也是有所聽聞的。”
他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吊杆,輕聲細語地道:
“要打壓鬱家,除去白玉手鬱玉封就好了。”
三更,補一補大佬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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