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過去有兩位練氣巔峰修士,其一是丁西定,其二便是其子,天賦也算好,五十八歲到了練氣巔峰。
丁家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出了個築基苗子,丁西定哪裡肯罷休,自然是大喜不已,四處張羅著靈物寶物,想要助其突破,趁著安家李家鬱家相互謀害,先培養出一個築基仙修。
丁家默不作聲地窩著這些年,便是全力助其突破,不曾想事與願違,其子閉關多年,卻遲遲沒有聲響,前幾月丁西定破關而入,唯見一具枯骨,滿地乾涸的血跡罷了。
丁西定悲痛萬分,甚至不敢大張旗鼓,隻能悄悄下葬,這才安葬長子,丁西定又聽聞李家北進,徹底封死了丁家的出路,丁家自此被夾在李家與袁家兩個龐然大物之間,未來渺茫,再也不能作他想。
丁西定強忍悲痛,匆匆前來拜見,老人自然是麵色蒼白,眉宇間滿是憂愁眉宇間滿是憂愁,這才同李玄宣聊了兩句,便聽陣外一陣朗聲道:
“袁家袁護遠,前來拜見通崖前輩!還請開一開山門!”
“啊!”
丁西進老臉微微變色,越發垂下頭去,仿佛要把腦袋埋進胸口中,丁家是袁家的附庸,若是在這種情況撞見了袁家人,實在算不上什麼好事,李玄宣看出他的窘迫,溫聲道:
“還是前輩去偏殿一坐……”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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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西定匆匆地去了,李玄宣這才操控大陣,外頭這才落下來一個長袍男子,麵容溫順,看起來是個忠厚老實的,上前一拱手,仔細辨認,笑道:
“可是玄宣道友當麵?”
“不敢稱道友,叫我玄宣就好!”
袁家實力強橫,李玄宣的態度頓時恭敬了許多,叫這人看上去年歲頗大,便客氣了兩句,袁護遠笑道:
“在下蕈林原袁護遠,見過道友!恭賀通崖前輩成就仙基,修為大進!”
李家的消息剛剛傳來,這袁家多半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立刻就派遣了袁護遠前來賀喜,便足見袁家的示好之意,李玄宣拱手答道:
“仲父外出行事,倒是讓前輩撲了個空,實在是不好意思!”
“無妨無妨!”
袁護遠連連擺手,笑道:
“說起來我與貴族也算有緣分,當年劍仙歸家,落在我蕈林原,便是我送他歸來黎涇,不曾想一晃過去幾十年,劍仙已經聞名四境,我卻還是一個練氣修士,等到劍仙成就紫府,我便可逢人便炫耀一番了!”
袁護遠此意本是恭維話,卻說得李玄宣一陣心酸,卻又不能流露出來,隻能附和著他哈哈一笑,袁護遠見這番恭維的話見效不大,一拍錦囊,拿出個長且扁的玉盒來,開口道:
“我家老祖惦記著劍仙與袁湍姐的師姐弟之情,特地讓我獻上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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