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龍蹇微微點頭,李淵蛟拱手道:
“我見道友對洞天這樣了解,餘下的事情還是要靠你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屠龍蹇笑了笑,答道:
“前輩萬萬不要這樣客氣。”
兩言三語之間,已經確定下來兩人繼續結伴而行,李淵蛟並不貪慕這洞天之中的寶物,更急著去尋鬱慕仙,也不知道長輩是不是與他已經打起來了……
屠龍蹇與他駕風而起,隨便選了個方向,在雲端負手立著,眼神盯著遠處的山脈,腰間的那枚令牌搖搖晃晃。
他判斷了一下方向,在層層雲海之中選定了前進的道路,飛了一陣,聽見一陣喧囂打鬥之聲。
“有人捷足先登了…”
屠龍蹇有些不滿地皺眉,喃喃了兩句,手中重新浮現出那枚金錘,這才過了三兩息,便見前方的雲海震蕩,法光與法術在空中激烈地碰撞著,法器相交,發出陣陣鏗鏘聲。
大約有五六人圍著一座小山頭,互相警惕的提防著,在那座小小的山頭之上,正有一座高高的石台,上頭放著一枚小小的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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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玉瓶雕滿了銀色的桂花,用一道銀白色的靈罩籠罩著,似乎看不出來是什麼物什,隻是那靈罩邊緣浮現著一道道月白色的靈霧,如絲如縷,沉浮不定,顯得格外神異。
正中一位中年男子一身玄色道袍,麵色冷峻,身材高瘦,道袍上紋路很淺,顯現出高超的法衣技巧來,手中披著一道紫檀拂塵,冷冷的看向周圍眾人,輕聲道:
“這築基法罩…我長霄門要了…諸位可掂量著點。”
一旁卻有一赤袍修士反唇相譏,冷笑道:
“好呀旬邑子,那你自取了那法罩離去,讓我等看一看這中間的玉瓶之中裝的是何等靈物!”
身著道袍的高瘦男子並不搭話,而是用陰冷的目光掃視眾人,李淵蛟與屠龍蹇站在不遠處的雲層之中默默看著,看了看周圍五六人。
這五人之中有一女修身著湘色道衣,足踏著雲朵,看上去玲瓏小巧,似乎在仔細辯認那靈罩中的物品,一隻纖手托著一座小小的金山,另一隻則握著一枚玉珠,正是玄嶽門的孔婷雲!
至於另一端則站著一位相貌清秀的少年,眉毛微皺,似乎有退卻之意,李淵蛟隻見過他幾麵,卻早已把他的相貌深深地刻進腦海中。
‘鐘謙!’
他正細細辨認著其餘幾人的身份背景,身前的屠龍蹇目光火熱,喃喃道:
“前輩…這玉瓶之中是好東西!待會兒若是打起來,你隻需要顧好自己便可!”
李淵蛟聽了這話,這才將目光停留在那高台之上。
這高台搭得普普通通,並不是什麼貴重的材料,可那銀白色的靈罩卻看起來頗為不俗,呈現出淡淡的銀白色,四角都刻畫著桂兔,乃是古修的築基法器。
而這法器之中更有一枚若隱若現的銀白色寶瓶,靈機濃鬱,玉瓶上月白色的花紋古老神秘,卻偏偏給人一種極其熟悉之感,周圍飄蕩的月白色靈霧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李淵蛟心中默默地笑了兩聲,這東西與他在家中看過的成千上百次月白色靈霧一模一樣,他深深地明白,此物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修士發狂:
‘【太陰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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