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修行,多少人築基,又有多少人突破紫府…這般威風,多少人才出一個。”
李清虹笑了笑,並不多說,仔細問了李周巍,確定他未得了《太陰吐納養輪經》,輕聲道:
“興許是明陽之體與太陰衝突…隻好生修行,周巍是個懂事的,此間之事,恐怕不宜對你父親說,隻怕最後會害了他…”
她說話時,眸子緊緊盯著李周巍那道金瞳,似乎在辨彆他的情緒,李周巍隻輕輕點頭,沒有什麼情緒起伏,靜靜地道:
“巍兒明白。”
他並未多說,卻莫名有種令人信服的味道,李清虹微微一頓,“嗯”了一聲,朝著身旁兩人柔聲道:
“先把周巍送下去,莫要讓承遼等著急了。”
兩人自然點頭,李玄宣隻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杯之時李清虹已經重新站在殿前,如雷霆般一去一回,落在身側,這才正色道:
“此次回來,不僅僅為了這事。”
她輕聲道:
“我途經青鬆島,見了曦治一麵,根據青池內的消息,【府辰峰】的李恩成壽元將近,準備衝擊紫府,向我家求援來了……”
李玄宣隻一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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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恐怕沒有紫府功法吧?”
李清虹點頭,有些顧慮地道:
“沒有功法,隻據說他借了宗內相近的法訣參詳,又自己煉了些藥,要死前博命。”
李玄宣頓時浮現出為難之色,有些無奈地道:
“說起來是我家要他辦事,這事情還沒辦!人卻要死了…白白花功夫…”
李清虹點頭,她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塊,隻答道:
“何止如此,曦治說自家的事情李恩成幫不了什麼…這般來回倒騰。”
她從袖中取出一卷玉書來,上頭密密麻麻記載了許多名目,她低聲道:
“又是要寶藥又是要靈水,說突破以後定然報答,可誰不曉得他這一去不返,哪裡有多少突破的可能…”
李曦峻將玉書接過,仔細看了一些,什麼【茼元之水】、【長山靈石】,林林總總幾十樣,都是價值不菲,最後竟然還用小小的筆跡標注著:
若能尋到【天一淳元】的線索,定然有重報!
李玄宣看著這玉書嗤出聲來,隻道:
“我家若是有【天一淳元】這等上上靈水,還會取出來給他?未免荒謬!”
李曦峻反複看了兩遍,輕聲道:
“這些東西我家確是承擔不起,姑姑和兄長的意思是?”
李清虹道:
“那李恩成的弟弟李恩熙堂堂築基修士,放下了身段在你兄長殿中苦苦哀求,涕淚齊出,用著當年那枚遂元丹的情份和魏李之間的情誼…你兄長有些不好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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