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自己實力再龐大些,就算有何違製之事,朝廷上也是不敢管,就不如幾年後的左良玉那般,就是一個土皇帝,比流寇還流寇。
現在的自己卻有些尷尬,即非常的引人注意,又是實力不夠龐大,正是如此才更要小心翼翼,以保護自己那尚未豐滿的羽翼。
當下,張誠也不再繼續糾結於這“蹴鞠”之事,隻是說道“‘蹴鞠’一事就暫先擱置吧。
這確是我想得不夠周到,‘軍戲’二字實在易引起歧義,那就改一改,就叫‘比武’吧,半年一小試,滿年一大比。”
“比武?”
“對,就是比武。”
“大人之意,當是如何比法?”
“軍士比投矛、射銃、角力,還有步射、騎射、騎砍諸技,而各局、各司、各部之間,亦可比急進、紮營、結陣等諸事,
凡軍中所操習之事,皆可拿來比試一番,獨獎勝者,發銀發糧發肉,甚至發獎牌、獎旗,而敗者可更加努力操習諸技,爭取來年反敗為勝,奪冠爭賞。
如此,隻為激發諸將士操習之熱情,而能速成強軍,亦可使諸將士在營內操習之間,不至於苦悶,為其增加一些娛樂之項目,更可使之安心。”
聽罷張誠說完,靳新朋和嚴慶榮方才明白此中的意義之所在,他二人便連番表示讚同,張誠便囑咐靳新朋先擬個具體的章程出來。
“晚些我會去拜訪監視李國輔公公,後日便啟程前往雲州,之後就在那邊直接去京師迎親,這邊諸般事務,就要仰仗二位大人費心操勞啦。”
“自當儘心,大人無須掛懷!”
“嗯,有二位大人在,我還有何不放心的。哦,對了,給各處的喜帖,可以發出了,也好叫人家早做準備。”
“是!”
“還有一事,想請二位大人幫我斟酌斟酌,看看該如何實施。”張誠又說道。
靳新朋不知張誠又有何事相商,他看嚴慶榮麵上神情也是一片恍惚,靳新朋疑惑的問道“提督大人還有何事不決?”
“哦,也不算是不決,隻是具體章程上還有些猶豫而已。”
張誠喝了口茶水,才笑著說道“如今我北路通過清查軍戶和屯田,再加上今年的墾荒和修渠,在糧穀一事上基本是穩住了。
可要養本將麾下的萬人大軍,更有各堡屯軍近萬,隻靠這些確為不足,因此,本將想加征商稅,並對鹽、酒、茶三項實行衛司專賣製度,以補充衛司銀錢收入的不足。
未知對此二事,兩位大人有何想法?”
“專賣?”
靳新朋一臉的驚愕之色,他旁邊的嚴慶榮也是麵色凝重的問道
“還要加征商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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