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是有事吩咐?”阿平立刻就騎著馬過來了。
江沁語直接遞給他兩張符紙,笑眯眯的道:“這是我之前去求的平安符,貼在胸前就行了,你跟秦深一人一張。”
“啊?”阿平有點懵,夫人還信這些的嗎?
不過既然是夫人給的,他自然不能拒絕。
眼見阿平收下來,並且鄭重的貼在自己的外衣內側,江沁語才放下車窗簾。
秦深在前麵趕車,自然也聽到了江沁語的話,接到阿平遞過來的符紙時,很是好奇的問,“夫人平日裡對你們都這麼好嗎?”
“那是自然,”阿平毫不猶豫的昂著頭道,“跟著夫人,我們得到的是你們想不到的。”
不說彆的,他們從前那是多缺吃喝啊?可自從跟著江沁語以後,基本上天天都有肉吃。
除了這些,他們乾的活也跟從前不同,見識到的東西也是從前沒有見過的。
比起跟著將軍,他更願意跟著夫人。
秦深不怎麼相信,不過還是接過符紙貼到了自己胸前。
兩人都是習武的人,原本就比普通人更加敏銳,沒到半盞茶時間,兩人就對視上了。
秦深的眼神似乎在說:你確定夫人給的是平安符?
阿平詫異的眨眨眼:是不是的不知道,但這符紙肯定能升溫!
原本他們在這種嚴寒天氣趕路都要耗費大量的內力來抵禦嚴寒,可貼上這個符紙後,竟然不需要用內力了!
所以,夫人其實不是要給他們發什麼保平安的符,而是不想他們趕路凍著了?
車廂裡的江沁語可沒管他們如何想,這會兒已經一手摟著一個孩子,靠在厚厚的墊子上睡得香甜了。
……
蕭瑞和陸婉晴完全沒有絲毫停留的趕回了玉康府城,隻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馬兒都跑死了三匹。
陸婉晴下車的時候,一張小臉白得嚇人。
蕭瑞看見她的臉色時,總算意識到自己這一路跑得太快了,眼底閃過一抹抱歉的道:“表妹先回去休息吧!”
一會兒他得讓人給陸婉晴送點補氣血的東西,免得讓她身子留下什麼隱疾。
陸婉晴還是第一次被蕭瑞這樣明晃晃的關心,原本的疲憊一掃而空,抿唇笑道:“表哥先去忙正事,等你得了空我再去找你。”
蕭瑞扯出一抹笑,看著她離去,而後才抬腳去了玉康知府陸勝的院子。
陸勝今年已經六十有餘,不過因著保養得宜,整個人看著紅光滿麵,說是五十歲也不為過。
而他的兒子陸慶生看上去就單薄多了,一副書生的模樣,隻不過今年四十出頭的陸慶生蓄了短須,看著多了幾分威嚴。
“見過殿下。”陸勝和陸慶生一看見蕭瑞就上前行禮。
蕭瑞連忙一手一個將兩人扶起,同時歎息道:“我說過許多次了,堂舅爺和表舅見了我不必如此,都是一家人。”
陸勝和陸慶生都隻是扯了扯唇角,並沒接這個話茬。
“之前收到殿下的急信,說是有要事與我們父子商議,不知是何事?”幾人落座,陸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