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寒笑了笑,抬了下下巴,示意她,“快點!”
南夏羞赧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傅聽寒摸了摸鼻子,轉身過去,“我不看你!”
南夏無語。
但是她憋不住,隻好儘量忽略某爺。
穿好衣服,衝了馬桶,她過去洗手。
傅聽寒拿過紙巾給她擦乾手上的水,才抱著她出去。
“你不會是很晚才上來的吧?”
南夏回想了下,她做夢好像也沒做多久啊。
傅聽寒心虛了下,不過還是老實跟她交代,“快十二點的時候上來的。”
南夏哼了聲,“這麼晚回來,還不睡覺,你還……”
傅聽寒放她睡好,也俯身上了床,抱著她轉身熄燈蓋被。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我本來是要睡覺了,但是看到你的睡姿,我就忍不住!”
“我開始還洗了一次冷水澡了。”
某爺說的可憐兮兮。
南夏想起她好像是睡在孩子們的那邊,無語看了看他,“我在孩子們那邊睡的好好的,你抱我回來這邊。”
“你不在,我更加睡不好!”傅聽寒抱著她,下巴在她脖子上蹭了蹭,親密無比。
南夏撇了下嘴角,打著哈欠,“快睡覺了。”
傅聽寒吻了下她,貼著她耳朵道:“寶貝晚安!”
南夏嘴角勾了勾,心底甜滋滋。
“晚安!”
再不睡,就早上了。
夜深人靜,夫妻交頸而臥,酣然入睡。
江河得到傅明覺又去賭場賭輸了好幾億的消息,咂舌不已。
傅家出了這麼一個敗家子,還真是不幸,也多虧這個不孝子,傅爺才輕鬆拿到傅耀河那邊的股份。
見時間很晚,江河沒給傅聽寒打電話。
到了第二天早上,江河就早早給了傅聽寒電話,傅聽寒剛剛醒,南夏已經去洗漱了。
昨夜得到滿足,加上睡了一夜,某爺的眼睛已經恢複正常,不紅了。
“說!”
傅聽寒拿過手機,接通放在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威嚴,但是聽得出來心情不錯。
江河偷笑了下,趕緊跟他彙報,“傅爺,傅明覺昨夜又賭輸了幾個億。”
“他回到北城的時候,就被債主給賭住,還了之前的賭債,現在估計也沒剩下多少了。”
傅聽寒嘴角輕揚,勾著一抹玩味,“傅耀河知道了嗎?”
“傅二爺那邊應該是還沒知道。”江河篤定,傅耀河最近哪有時間管傅明覺,重心都關注傅氏集團這邊的動向了,殊不知自己的家底都快被搬空了。
“嗯,越晚知道效果越好!”傅聽寒帶著嘲諷。
“股份的那些資料都拿到手了嗎?”
“拿到了,早上的時候,我讓人跟著傅明覺回去他住處那邊,把所有文件都帶回來了。”江河拿到了資料,檢查真偽後,才給傅聽寒打的電話。
“嗯,做的很好!”傅聽寒很滿意,“傅耀河那邊不用過多關注了,把重點放在其他人身上。”
傅聽寒對傅耀河的耀河集團沒多大興趣,而且,耀河集團早被傅明覺抵押去了。
空殼子一個。
“是,傅爺!”江河應道,“傅爺,股份這邊手續我晚些讓霍少去辦理?”
“嗯!”
傅聽寒結束江河的電話後,也給霍廷煜打了個電話,叮囑他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