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此前就連扶蘇上儒家的課堂的時候就有所聽聞。
可是這淳於越往日裡是這樣,數次在自己的麵前給自己灌輸這種理念。
說自己父親所行之事是錯誤的,自己父親是個暴君,儒家是對的。
現在看來的話,他們所宣揚的東西他們自己都做不到,當真是可笑!
“行了,本殿下累了,淳博士請回吧。”
扶蘇擺了擺手就將淳於越趕了回去。
看著發怒的扶蘇,淳於越的內心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這種樣子的扶蘇他此前從來沒有見到過,難道說扶蘇他……
腦海中生出這個想法以後。
淳於越再也坐不住了,下意識的就要轉身離去。
可他又意識到扶蘇恐怕不是原來那個傻小子了,隻得起身行禮。
“既然如此,殿下那淳於越告退。”
看著淳於越遠去的背影,扶蘇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寒芒。
身為嬴政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傻子?
他絕對是這世上一等一的聰明人!
此前這儒家的態度和不對勁的地方他沒有反應過來,隻不過是因為自己陷在其中罷了。
可現在早已經脫離出來的扶蘇,他終於意識到了這儒家的不對勁。
他們對自己的教育究竟有何等的目的?
他看向身旁的人說道:
“起駕,我要進宮麵見父皇!”
……
“張良,聽說你要去當著書記官了?”
“哈哈哈,就張良這腦子,想當上書記肯定沒問題的!”
“太好了,以後張良成為了秦國的書記,我們反抗暴秦的力量又多了幾分!”
一處小酒館內。
幾個六國之人和張良在一起把酒言歡。
看著他們的反應,張良不禁想起了唐宇和他說過的話。
難道說你推翻六國真的是為了天下百姓,而不是為了自己嗎?
根據他這些天來的觀察,發現似乎在這秦國的統治下,六國的百姓生活和此前真的沒有太大的變化。
隻不過對於唐宇說的後半句,他還是保留的態度。
他想爬到高處,通過不一樣的視角去看看這秦國,看看這秦國的好壞!
他唐宇想爬到高處,去給唐宇說上一句。
我張良若是想為了自己登上高處的話!
完全不用推翻秦國!我靠自己在秦國一樣可以當上大官!
麵對周圍人的恭維,張良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既如此,那就托諸位的福,爭取可以成為這書記官。”
“到時候和各位一樣,為反抗暴秦出自己的一份力!”
“好說好說!”
“來來來,為張良賀!!”
在這些人把酒言歡的時候,他們酒館的房頂之上正蹲著一個黑冰台的密探。
他將裡麵這些人的長相還有談話內容一五一十的記錄了下來。
在這次酒喝完以後。
張良還沒有走出酒館,他就聽到遠處傳來的大喊之聲。
“這次書記官員選拔考核,考校的內容出來了!”
一下子張良來了興致,趕忙跑向這人大聲的問道。
“這次考核的內容究竟有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