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同周言垏說完後,溫楠直接啟用了飛行模式。
她不期待賀延洲會打電話過來。
真要打的話,他應該在訂婚宴上當眾對著她下跪求原諒。
賀延洲:“楠楠,開門!”
大伯母:“楠楠,你快給延洲開個門,人家一早就過來了,彆任性。”
“”
任性?
真是豺狼虎豹一家親。
溫楠掀開被子下床。
不是往門口走去,而是去了浴室洗漱。
周言垏絕對是報複來的,吸那麼狠。
睡了一晚上起來,胸口那兩塊印子還不消。
溫楠咬了咬唇,抓起件領子微高的裙衫套上,及腰微卷的烏發垂落兩旁。
因為她不知道,周言垏還有沒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留下痕跡。
門把鑰匙轉動聲響,溫楠開了門。
冷眸對視,溫楠撇見賀延洲左臉處隱約浮現的紅指印。
他為什麼會來,是被人架著來的。
“楠楠。”
賀延洲此時的口吻,無比軟。
大伯母瞧見人開門,識相離開,“你們進去好好說話。”
說完,還對這萬惡之首使眼色。
難怪賀延洲昨晚會對她說出,她高攀他的話。
“楠楠,昨晚是我一時衝動,心急說話重話。”
之前溫楠很聽賀延洲的話,也很依賴他。
偶爾不高興,隻要賀延洲勾一勾手,回一回頭,立馬能將人馴服到服服帖帖。
可今早溫楠隻是平靜地刮了一眼後,便轉身去做自己的事。
“楠楠,熱搜上的新聞你又不是不懂,斷章取義,借位拚湊很正常。”
賀延洲還在為自己洗清罪責。
他從後麵靠近溫楠,伸手圈住她。
“我同梁瑩隻是幾麵之緣,你跟我多久,還不信我嗎?”
“賀延洲,你說謊怎麼不咬舌頭?”
溫楠抓開他的手,繼續收拾抽屜裡的東西。
“昨晚你直接消失,爺爺罰我跪了祠堂。”
賀延洲上苦肉計,握她手腕,把她手心貼臉上,“打了不知多少下,問我是不是真的,你就不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