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舊相識。”
周言垏幽幽接腔,又是簡單的五個字,讓兩人之間的關係多了層遐想的空間。
溫楠篤定,周言垏絕對是故意的。
就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看她要怎麼下台。
不應下結果,就是端架,還當眾下他周公子的臉麵。
這要是傳出去,溫楠今年是要火遍全杭城了。
“遊戲我不用人替,謝謝這位小姐的美意,我自己來。”
溫楠果斷拿過鐵盒裡的花生糖。
一邊剝開偏光閃亮的包裝紙,一邊挪步到周言垏左手邊空出的沙發位置,落座。
機會流失,女人跺腳從扶手起開,推開人群。
雙人沙發上,男人長臂敞開,好整以暇地端看著這鼓足千斤勇氣,又愛逞強的女人。
殷紅的薄唇戲謔一笑,“溫小姐,太勉強就不”
後麵的話,周言垏在靜止過的一瞬間,堵在了喉嚨。
溫楠豁出去的架勢,把糖咬在潔白的貝齒間。
不再猶豫,精準尋到周言垏唇齒的方向。
輕顫的睫毛抵近,在周言垏錯愕的黑眸中,似欲展翅飛遠的羽翼。
猝不及防的甜香,是身前女人的味道。
絲絲入扣,與口腔中那顆沒入花生糖,在銜接,在碰撞。
周言垏收緊的喉嚨,輕輕吞咽了下。
溫楠閉眸,全身的血液翻滾而倒流。
她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貼近著周言垏。
而那晚車裡的記憶,似乎很會鑽空隙。
敏銳嗅到熟悉的氣味後,排山倒海而來。
周言垏嫻熟抵開她的唇,一步步糾纏。
吻很濕,很燙。
不比指尖帶來的溫度冰涼。
溫楠經驗少,同賀延洲一起的時候,總是點到為止。
而同周言垏一起,就如砧板上任由宰割的魚兒。
他要她乖乖的,她就得順從得好乖好乖。
有求於人者,往往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