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醫院救你的命,哪裡來的那麼多忌諱?”
溫楠不上他當。
一陣電話鈴響,是周言垏的。
他掃了眼,接聽。
對方不知說了什麼,隻聽周言垏應道:“在門口,紅斑起來了,整個人火燒難受。”
溫楠聽著,觀察著。
他說的反應,在她麵前,都維持得很平穩。
哪裡知道他是不是在演戲。
說完,周言垏掛掉電話,解鎖。
側門推開一半,他紅著眸眶回頭,沒說話,但怨氣挺重的。
溫楠努了努嘴,視線往他房子裡瞧。
三層後的高的大房子,除了庭院一樓有燈光外,其他全是暗的。
他要是真一個人住,萬一半夜有事呢?
“言垏,怎麼還杵外麵,快進來讓我看下身上的紅斑。”
裡屋傳來一成熟男人的聲音。
周言垏黑眸直勾勾的,還落在無動於衷的女人身上。
“之前一次過敏的症狀沒給你折騰怕?還不避諱。”
男人是訓話的口吻,不像是醫生同病人的疏離感。
或許真經曆過可怕的時刻,才會這樣急切叮囑。
周言垏背對著,輕描淡寫“嗯”了聲。
“看什麼呢?”
後麵男人上前,望見門外立著的溫楠。
周言垏鬆開門板,退了一步,“始作俑者。”
溫楠,男人:“”
男人伸手扶住即將關閉的門,眼神意味悠長,“進來嗎?”
“他之前有過很嚴重的花生過敏經曆?”
溫楠半信半疑發問。
“差點休克。”
男人直白一語,聽得溫楠豎起層層寒毛。
半晌,她落聲,“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