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難道朕會騙皇後嗎?所以皇後要想讓國丈起來,不應該來找朕,而是應該好好的去勸勸國丈。”
看著已經開始看起奏折的天子,慕容傾城上前一步,來到楚偲身後,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皇上,臣妾可以給皇上出個主意。”
“哦,那皇後就說說看?”看著給自己按摩的慕容傾城,楚偲一邊看著奏折一邊回道。
“皇上,他們不是請求皇上廢除東廠嗎?那皇上答應他們的請求不就是了,這樣的話,他們不就會自己起來回去了。”
看著依舊麵色如常的楚偲,慕容傾城吐氣如蘭,雙手環過脖頸,湊到他的耳邊,嗓音嬌軟:“皇上,覺得臣妾這個辦法如何?”
而隨著慕容傾城話音落地,楚偲也將手中的奏折放下了,接著輕笑一聲:“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
“不過什麼?”
慕容傾城連忙問道,而與此同時,當聽到楚偲說“不過”二字時,童吉安本來有些微微提起的心又是放下了。
楚偲聽後卻是沒有回答,而是伸手對著慕容傾城勾了勾,慕容傾城見後開始慢慢的彎下腰來。
不過就在慕容傾城的麵龐與楚偲麵龐平行時,楚偲突然伸手捏住了慕容傾城的下巴。
天子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慕容傾城一跳,緊接著她就感到下巴被楚偲手指捏的生疼,秀眉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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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偲見後卻是沒有鬆手,反而那捏著慕容傾城下巴的手指更用勁了。
看著慕容傾城那強忍著的痛苦表情,這時就見楚偲語氣幽幽:“不過,皇後難道不知道‘後宮不得乾政’嗎?
朕要怎麼做,朕自有打算,因此就不勞煩皇後費心了,眼下,隻是小小的教訓罷了。”
話音落地,楚偲也是鬆開了捏著的下巴,接著收回了右手。
“臣妾失言了,惹得皇上不快,臣妾有罪。”慕容傾城顧不上下巴的疼痛,小臉一白。
“若是如此,都算臣妾乾政的話,那麼皇上為何要設立東廠,難道皇上忘了自古以來‘宦官不得乾政’嗎?”
“朕當然不會忘記,不過朕剛才說過,朕要怎麼做,朕自有打算,皇後不用考慮這些事,而且這些事也不是皇後應該考慮的。”
聽的此話,童吉安充滿緊張的心,徹底的放下了。
慕容傾城點點頭:“皇上,要想臣妾不考慮也行,隻要皇上能夠讓臣妾父親起來,臣妾自然不會去考慮。”
“皇後,你沒有資格跟朕討價還價,而且朕之前說過,不是朕讓國丈跪的,而是他自己要跪的,還有他們可以隨時起來,但關鍵是他們不願起來,所以皇後來找朕是找錯人了。”
楚偲的麵色不愉,內心似乎正在升起怒火。
“可是皇上,難道就忍心看著他們被風吹日曬嗎?”
“朕當然不忍心,不過這些都是他們自找的,朕也沒有辦法。”
“皇後,不要再說什麼了,朕想,朕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吧,所以皇後還是回宮吧。”
不過慕容傾城對於楚偲的逐客令卻是充耳不聞,依舊對著他進行勸說。
但是哪怕慕容傾城說了再多的話,楚偲也是沒有回應,在那專心看著奏折。
“皇上,難道你就這麼狠心嗎?他們可都是你的臣子。”
“臣子?”楚偲聞言發出了一聲冷笑,也不知是在諷刺誰。
而就在楚偲話音落地時,又是兩道人影闖了進來,無論羅烈是怎麼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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