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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昊,乾元元年,春四月七日。
此時站於金台前的童吉安在見到殿內跪著的群臣都起來後,隨即出聲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啟奏。”就見此時隨著童吉安話音落地,周嚴汝當即站了出來。
“什麼事?”楚偲似有所料。
“啟奏皇上,當今皇後無德,殘害後宮,微臣懇請皇上廢後。”周嚴汝精神矍鑠,義正言辭的開口。
“臣等懇請皇上廢後。”周嚴汝一係的官員站了出來。
“皇上,萬萬不可,此事多有蹊蹺,還請皇上勿要相信這片麵之詞。”就見這時慕容文正站了出來。
“首輔大人,這話就不對了。”周嚴汝對著慕容文正看去。
“這怎麼能是片麵之詞呢,清漪宮的宮女秀娘可是親眼看到是皇後的貼身宮女給顧婕妤送去的毒粥。”
“那這又能證明什麼。”慕容文正麵色不渝。
“證明什麼?”周嚴汝在發出一聲嗤笑後回道:“這還用說嗎?一名宮女若是無人指使,怎麼敢做出這種事。”
“是啊!但皇後是我的女兒,從小有我教養,她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慕容文正針鋒相對。
“我知道首輔大人不願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由不得大人不信。”
“笑話,我會是那種自欺欺人之人,你說事實,可是你所說的事實,也不過是一名宮女的言詞罷了。”
“這麼說,首輔大人是在認為那名宮女在說謊,可大人不要忘了,一名宮女若不是親眼見到,怎麼可能會汙蔑皇後。
難道她會不知道汙蔑皇後的後果是什麼嗎?而她還是這樣說了,豈不就是代表著她說的是真話嗎?”
“首輔大人,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自欺欺人之人,如今此舉,不正是在自欺欺人嗎?”
說到最後,周嚴汝已經對其厲喝起來。
不過對於周嚴汝的厲喝,慕容文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皇上,微臣並不是認為那名宮女在說謊,隻是認為那名宮女很有可能被騙了。
據微臣所知,江湖上有一物謂之於‘人皮麵具’,可以使人變作成彆人的模樣。
因此微臣認為那名宮女所看到的雖然是皇後的貼身宮女,但卻是彆人假扮的。”
“真是笑話,若是按照大人的說法,那這天下間的犯人隻要說那是彆人用自己的臉在作案,就可以被放出來嘍。”
“周太師要這樣想,那我也沒辦法,不過本官相信我大昊的官吏不會如周太師一般蠢。”
“你……”
接下來的時間裡,慕容文正與周嚴汝是左一言右一語對著楚偲說這件事。
而在他們的話語中,就好像皇帝若不管這件事,那麼後宮必會因為失了規矩,使得人人效仿,從此導致皇宮之中永無寧日。
“周大人,不要忘了,若真是皇後下毒的話,會讓自己的貼身宮女去送嗎,想必這個答案不言而喻,因此我敢肯定這一定是有人用人皮麵具冒充的。”
“什麼人皮麵具,聽都沒有聽說過。”
“既然如此,那你說說,若這毒是皇後下的,那皇後為何要讓自己的貼身宮女送去,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這毒是我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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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就蹊蹺在這個地方,這送毒的人竟然真的是皇後的貼身宮女,而這代表什麼,恐怕除了誣陷外,沒有彆的了吧。”
“首輔大人,說這話恐怕還言之尚早吧,也有可能是皇後故意如此,使得我們認為她是被人誣陷的。”
“對,很有可能皇後就是這樣打算的。”這時周嚴汝一係的官員出聲道。
“胡說八道,皇後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事,她一定是被誣陷的,你們休要在那信口雌黃。”這時群臣中幾名官員紛紛出言聲挺慕容文正,其中大部分都是和次輔一樣,眼觀鼻鼻觀心。
而群臣此時皆是一副看熱鬨的姿態,看著針鋒相對的兩方人。
沒有人注意到楚偲的麵色已經開始慢慢變得低沉了。
“好了,都彆說了。”見二人就快要吵起來,楚偲出聲道。
聽的此話,二人隨即停止了話語,不過他們的聲音是停下了,但是楚偲的聲音卻沒有。
”這件事到此為止,所以二位愛卿就不要再爭論了。”
“皇上,這怎麼能行,這件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周嚴汝當即說道。
“是啊皇上,必須徹查此事。”慕容文正也是隨即出聲道。
“就算如此,那這也是朕的家事,就不勞煩兩位大人操心了,我們還是來說說國事吧。”
“皇上,這話就不對了,帝王哪來的家事,帝王的家事那就是國事,所以微臣現在說的就是國事。”慕容文正當即出聲道。
“就算如此,那這國事也總分個輕重緩急吧,此事我們還是稍後再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