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其實都學過,隻不過看不到對應的東西,就不容易想起來。”
“……”白玉姍一聽,明白這是在誇她,臉上的微紅剛剛褪去,就又起來了,隨後她又好奇問道“我聽我妹妹說你的學曆並不高,這些東西真的都是在工作的時候學的。”
“噢,對。”楊文東也隻能承認。
正常情況下,他也隻是告訴其他人他學曆不高,至於不高到什麼程度,他也不會說清楚,模糊化處理,是能夠解決很多問題的,有時候彆人也不會再追問。
這樣一來,很好的解決了他曾經是“文盲”的曆史,不然碰到一個人就有可能被追問。
白玉姍驚訝說道“很不可思議。”
楊文東也不想再糾纏這個事情,連忙轉移話題,問道“聽說你是數學與藝術的高材生?”
“在同齡之中,算是吧。”白玉姍聽到自己感興趣的,似乎來了勁,不過又看了一眼楊文東,隨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魔方,說道“但是你們公司推出的這個魔方玩具,我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該怎麼複原。”
楊文東笑了笑,說道“你能複原一麵,已經很不錯了,這東西裡麵有著極為複雜的數學原理,想真正的研究清楚,需要花費很大的精力;
可能一般隻有那些國際大學的頂級數學教授,來專門研究這個,才有可能成功。”
在原先曆史上,魔方的複原方法也是在魔方傳播很久之後,才出現。其原本發明者匈牙利教授據說在很早之前就有了方法,但因為一直沒有公布,所以也無法佐證了。
大概率他沒有公布,也是因為與此刻的楊文東有著一樣的想法,魔法的複原保持神秘性,才是它初期能夠有熱度的根基。
白玉姍搖頭說道“我也隻有把握恢複一麵,但要是讓我整理出一套任何情況都能恢複一麵的方法,我沒想出來。”
“那也不錯了。”楊文東還是誇讚說道。
一個正常人拿到魔方,轉著轉著估計自己都暈了,一般也會放棄,隻有極少數才會堅持,就這一點,就已經超過很多人了。
白玉姍又說道“那,楊生能讓我看一眼你是怎麼複原魔方的嗎?我真的很好奇。”
“好啊。”楊文東也不在意,彆說看一遍,就是看一百遍一千遍也不可能學會,這種概率還不如去把複原的公式給算出來。
隨後,楊文東接過魔方,快速的轉動,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恢複了。
“你?怎麼這麼快?”白玉姍有些驚訝,這跟它妹妹說的時間也不一樣的。
楊文東聳聳肩說道“熟能生巧唄。”
白玉姍隨後問道“那你這次去美國,是為了推廣魔方?”
楊文東笑著回答“對,紐約那邊有一個國際玩具展,我們準備將魔方帶過去展覽。”
“你們公司很有錢啊,居然舍得去美國參加展覽。”白玉姍有些驚訝說道“我一個叔叔也是開工廠做玩具的,他們可不會做這種事。”
楊文東笑說道“我們要做自己的品牌,不想總是給彆人打工,香港的工業現在看起來很不錯,但其實不過就是給外資企業做苦力罷了。”
白玉姍點點頭,說道“的確,我們教授也曾經分析過香港的工業,跟你說的差不多;我有點好奇你們的老板了,他肯定是一個非常有能力與野心的人了。”
“那是當然。”楊文東笑了笑說道。
他的名字在香港還沒什麼名氣。
哪怕便利貼在香港已經有數十萬人使用或者使用過,但估計沒幾個人知道,德力這個品牌還是香港的企業。
隨後,楊文東又將魔方還給了她,又見白玉姍似乎也不再追問關於魔方的事情了,他便又切換了話題,問道“你這是一個人去美國的?”
“嗯。”白玉姍也點頭回答道,自己都問了彆人的目的,現在被人問了,她也不好不回答。
楊文東又追問道“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去美國,不擔心安全嗎?”
白玉姍挽嘴笑了笑,隨後反問道“為什麼要擔心安全,美國與英國很安全的啊,香港不少學生都是獨自去旅行的,隻要不去很偏的地方就行了;
我從飛機上下去,也是直接去學校的,還有一個香港在美國留學的表姐接機,所以不會有什麼太大問題。”
“嗯,這倒也是”楊文東點點頭。
他倒是下意識的將現在的美國帶入幾十年後的了。
如今的美國,正處於國力巔峰期,也是全球最大的債權國以及工業強國,而經濟強盛的情況下,其犯罪率大概率是要低很多的,這基本上是必然規律,很多國家那麼重視經濟,也是為了控製防止惡性案件的發生率。
而且,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就是那群印堂發黑的,目前還沒有啥權利,雖然也有暴亂,但成不了主流,至少單個的時候出來,是不敢瞎搞的。
隨後,他又問道“現在6月份,你去美國是為了看以後的學校?準備去美國留學?”
“可能吧,現在隻是去了解一下。”白玉姍頓了頓,問道“你是在社會上工作的,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這種問題,彆人做不了主,得你自己決定。”楊文東笑了笑,說道“教你一個最基本的社會生存法則,除非是直係親屬,不然不要隨便去建議彆人的人生大事。
比如買房,買車,結婚,就業之類的,這種事,人家聽了你的話做了一個決定,以後一帆風順也不會多感激你,但如果出了問題,反而會怪你。”
“有道理。”白玉姍點點頭,這還真是她在大學裡沒有聽過的事情。
楊文東又說道“不過,學曆這種東西,在歐美這樣的發達國家,很多人都有高學曆,競爭激烈,那多花幾年獲得更好的學曆,是劃算的。
但香港是另外一回事,這裡處於高速發展期,是不一樣的,可能多學習幾年,還比不過將這筆錢投資進去,至於投資什麼,你是學經濟的,我就不獻醜了。”
這種事,在幾十年後的80年代就很常見,一個家庭傾家蕩產培養一個留學生,回來一看,這個留學生一輩子也賺不到曾經為了給他上學而賣掉的房子價值
“嗯”白玉姍也認真的思考起來。
楊文東也沒再多說什麼,剛剛見麵的兩個人,已經聊了不少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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