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柏立基的效率很高,三天後,楊文東便收到了自來水公司的電話,告知可以安排人員前來探討合作。
這樣的事情楊文東自然不參與,他也不懂管道,隨後便安排了長興地產一名精通管道的專家,外加長興慈善基金會的幾人,一起去與自來水公司的人協商事情,他這個老板,隻負責最後審批及給錢就行了。
不過另外一人,就得楊文東親自接待了。
半島酒店,一間總統套房內,楊文東會麵了彙豐銀行的新大班桑德士。
“桑德士先生,你好。”楊文東禮貌笑說道。
“你好,楊生。”桑德士點點頭,隨後道:“聽說你的四季酒店已經開始動工了,看來到了明年,我們就可以換個地方見麵了。”
“哈哈,對,金門建築的速度很快,明年年底,就差不多了。”楊文東笑了笑說道:“四季酒店未來也會致力於保護客戶**,避免記者混入,也非常歡迎商界人士的入住。”
香港的商人,很多都喜歡去酒店談生意,哪怕都是本地人,也會找個酒店商談,越有錢的,越喜歡去豪華酒店,甚至是總統套房。
據傳,原先曆史上十幾年後李嘉成會麵包玉岡,並將手中的九龍倉股票轉讓給他,就是在文華東方酒店的總統套房定下來的。
在如今香港旅遊業還沒有完全開發起來的階段,酒店的這個商務市場是非常重要的,因此四季酒店在未來也會往這個方向發展。
“那可就好了,我經常來半島酒店,都膩了。”桑德士笑了笑,隨後問道:“楊生,港督昨天找我,說了你的事情,不得不說,我真的很好奇,楊生就這麼有把握,這場旱災,會持續很長時間?
如果這個夏天來了幾場大台風,粵東省一旦有了大量雨水,香港的旱災,可就算結束了,到時候你買入這麼多舊貨輪,那可就是損失慘重了。”
香港的地不是很蓄水,因此就算台風來了,能緩一緩旱情,但不持久。
可粵東省就不一樣了,那裡是能夠蓄水的,一旦粵東省有水了,那自然就能送來香港,港府也自然不需要再花費巨資安排貨輪去華東取水了。
楊文東笑說道:“我本人反而更希望這場旱災早點結束,我的地產、實業也受到影響,從運水裡麵賺的錢還不一定能夠抵消這個損失;而且香港那麼多人苦於沒水,這也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這第二就是,我非常看好未來的海運行業,所以就算運水生意出了問題,在經濟上,我也不會認為我會出現虧損。”
遇人說人話,遇官說官話。
麵對港督,那自然要說自己的目的是為了幫助港府解決問題、幫助香港市民解決缺水危機。
而遇到彙豐的負責人,那自然要在商言商的討論風險,這種資本家可不會在意小民的生死,隻會在乎自己的生意與風險。
桑德士滿意的笑道:“楊生說的很好,我也很看好未來的航海生意;不過你的舊船實在是太多了,未來的運營成本必然會增加,這一點,我可是不怎麼看好的。”
“這我也知道,所以我才會在醉酒灣建船塢修理廠,這樣也能最大程度避免未來的各種問題。”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用二手設備,正常情況下,終歸是成不了大事的。
不僅僅是海運,包括航空公司、地麵上的汽車租賃公司,想做大做強,就得用新車。
可接下來的5年後,是特殊情況,中東危機,會讓能動的船隻變成黃金,舊船與新船到了那個時候區彆就不大了。
而短短的五年內,他也沒辦法獲得足夠的新船,那購置二手輪就是最快速簡單的方法了。
不過對一個正常銀行商人來說,自己這樣的經營方法,會讓他們覺得有些困惑,如果不是自己有著其他產業,那彙豐也不一定會幫助自己。
桑德士又道:“嗯,我們銀行一般也不會乾涉你們的經營模式,而且楊生所做之事,對港府也有著很大幫助,那我彙豐自然也是願意幫忙的。”
“多謝了。”楊文東笑了笑。
借著運水需求,來購買大量二手貨船以及彙豐的支持,也算是一舉多得了,不然他就得真的投入大量自己的資金去買舊船了;
而改換新船,就算能夠得到銀行的支持,但時間方麵也是來不及的。
“利息方麵與資金額度,後麵我會安排人去長興船運協商的;”桑德士又道:“不過楊生,除了航運,其實我們也是可以在其他領域合作的。”
“當然可以,地產方麵,我們也可以合作。”楊文東點點頭說道。
長興集團的策略是穩定的地產生意,與華資銀行合作,船運則是找英資洋行,如果是新船,也會有日本銀行參與進來。
這也是一個平衡策略,企業的優質低風險貸款,也是一種資源,很多大型銀行都想要。
不過現在彙豐在航運領域幫了自己不少,那他自然也需要投桃送李了。
“好。”桑德士又道:“聽說楊生準備在香港建一個大型博物館?”
“對,彙豐對這個項目也感興趣?”楊文東反問道。
建博物館這樣的大事,知道的人已經很多了,也不可能隱瞞外人的,隻是目前還沒有確定地址與規模,所以沒有宣傳,但桑德士這樣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桑德士笑說道:“對,雖然這樣的公共項目,港府在地價轉讓上會便宜很多,但如果麵積夠大,那費用也不低,再加上建築費用以及未來的經營費用,楊生總不至於都是自己投資吧?”
“當然不會,我也需要借助銀行。”楊文東點點頭說道:“那這樣,等我的團隊將這件事定奪下來後,我再約您商量?”
一個大型博物館的投資也是驚人的,特彆是需要在金鐘附近,那自然也需要貸款了。
他原本也還沒考慮找哪家,現在這樣的話,那就優先找彙豐了。
“行。”桑德士又道:“不過我希望我彙豐銀行的一些事跡,也能進入其中一些曆史故事。”
“好。”楊文東爽快答應道:“彙豐本身也是香港曆史的一部分,我自然也不會漏掉,而是桑德士先生的名字,也會記入一些故事當中。”
很顯然,當人不缺錢之後,就會開始在乎名了。
反過來如果能夠留個正名於曆史記憶之中,讓他花點錢也是樂意的,反正錢已經花不完了.
更不要說,桑德士還是用的彙豐銀行的權益來交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