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自己貽笑大方事小,牽連了彆人……就不太體麵了。”
時安柔被打擊得全身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因為她已經讀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你自己不要臉就算了,彆人還是要臉的。
她記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侯府,隻記得時雲清臉上的表情是嫌棄,是憤怒,是惡心和厭惡。
她猛然醒悟過來,定是溫姨娘嚷嚷著“我女兒以後可是要做晉王妃的人”
,被人傳了出去。
如果時雲清知道了,是不是就意味著晉王殿下也知道了?天哪!
她真的快要羞死了!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事。
最可怕的是……她好像幫時安夏鋪了路。
任誰都會覺得能作此肖想的人,定是侯府嫡出,不可能是庶出。
另一邊,時雲清讓小廝給時成逸去了封信,約他下午在富貴樓見麵。
時成逸如約而至。
時雲清開門見山道,“大爺,有個事可能要跟您通個氣兒。”
於是一五一十將侯府裡傳出有人要做晉王妃的流言陳述了一遍。
末了,他道,“最主要是,他們認定說這話的是二嬸唐氏,要做晉王妃的是安夏堂妹。”
時成逸一聽,臉色立時凝重起來。
他這些天忙著替時安夏辦族學和一些彆的事,根本沒時間留意府裡動靜。
他搖了搖頭,“不是唐氏。”
時雲清道,“我知道不是二嬸,應該是哪個姨娘。
時安柔是哪個姨娘的女兒?”
時成逸沒想到時雲清知道這麼多,“你連這都查清楚了?時安柔是溫姨娘的女兒。”
時雲清恍然大悟,冷哼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那位!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知道這位安柔堂妹今天找我乾啥來了嗎?她異想天開,想通過我認識晉王。
此心昭然若揭啊。”
時成逸眉頭皺得更緊,“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主動要求認識晉王?那是真不想走尋常路。
不過這尋常路的走法,也的確輪不到她一個庶女肖想晉王妃的位置。”
晚上,時安夏收到大伯時成逸的來信,看過之後就點燃燒掉了。
她和大伯不方便見麵,省得有心人看到誤事。
便是一直用寫信的方式,互通消息。
唐楚君也看過了信,問,“夏兒你說,這時安柔真有那麼大膽子想要自己去認識晉王?無媒無聘的,豈非壞了侯府的名聲。”
時安夏笑,“這侯府名聲本就不好,壞不壞的也就那樣。
但我可能知道她找晉王做什麼了。”
“做什麼?”
唐楚君越來越:()第一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