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溫家有些小媳婦兒們,還是很吃他這款顏色。
這貨長得俊,又是京城來的,舉手投足隨便就把她們家的老爺們給比了下去。
人家三十幾的人了,就愣沒一絲皺紋!
麵對這麼多人的圍攻,還麵不改色心不跳,坐在那兒自有一股子灑脫勁兒,到底是京城嬌養大的貴公子啊!
小媳婦兒們一個個心裡其實還挺疼惜他。
下一刻,時成軒站起身,隨著他一句“那該我了”,直接走向博古架,揮手就把上麵最貴的花瓶打落在地。
眾目睽睽!
目瞪口呆!
還沒完,時成軒瞬間就稀哩嘩啦把架子上的所有古董,管他值錢不值錢的,全摔個稀巴爛。
溫老太爺看得心疾都犯了,指著他,“你你你……”
時成軒最後把博古架也掀翻了,理直氣壯站在那,“你你你!你個屁你!”
一聲清脆的國罵後,他開始算總賬,“少給老子一口一個‘溫家溫家’,老子被你們溫家害慘了!還沒找你們麻煩,你們倒是指著老子鼻子開罵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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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管全場這些人什麼表情,繼續清算,“剛是誰指責老子跟護國公府嫡長女和離了?站出來!站出來看老子打不打得死你!”
沒有人敢站出來,全場屏息。
誰想得到翩翩如玉的貴公子皮囊底下,竟然是個地痞市井之徒?
時成軒冷笑一聲,“我前妻提出和離,是我答應的!因為老子沒臉麵對她!那你們溫家要不要問問,老子是為什麼沒臉的?啊?問不問?不問是吧,老子也會一五一十告訴你們!老子是要好好說給你們溫家的祖宗聽聽,看看你們溫家到底出的是什麼貨色!”
溫家老太爺臉色鐵青得連心疾都忘記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時成軒要把一切裡子麵子全擺桌麵上了。
一旦擺桌麵上,他們溫家今後將寸步難行。
他後悔極了,覺得不該把人逼急到這個份上。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溫家老太爺欲緩和一下氣氛,可場麵已經不是他能控製得了的。
時成軒發瘋的時候,估計這世上隻有兩個人能製得住他。
一個是前妻唐楚君,一個是女兒時安夏。
可現在這兩個人都不在身邊,可不得天高任他飛,海闊憑他躍。
時成軒狠起來,連親娘都不放過,“護國公府嫡長女唐楚君,也就是我前妻,剛把兒子生下來,你們溫家的大功臣溫如琴,和那個破爛貨溫慧儀,就聯手把我兒子換了!她們還想讓一個奸生子襲爵!養在主母名下!”
“溫慧儀的那個姘頭,也是你們溫家的姑爺,叫什麼來著,薑宏揚!對,薑宏揚!這就是你們溫家乾出來的好事啊!跟老子扯什麼麵子裡子,你們溫家就是一個大爛缸子!”
沒完!
“我女兒!才兩歲!就被溫慧儀賣了!賣了!我女兒到現在還在怨我怪我!我女兒不親我,她不親我!她把我趕來甘州是為什麼?還不是你們老溫家乾的好事!”
還沒完!
“我妻子要和離!我兒子不認我!我女兒也不認我!你們口口聲聲討伐我,嘲笑我!嫌棄我!你們溫家離了我建安侯府,屁都不是!”
“老子今天把話給你們放在這了!從今天起!你們溫家要再想沾我們建安侯府一點光,我時成軒把腦袋擰下來給你們當凳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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