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比賽的芾哥,仍在賽場外,和大家擠在一起看比賽。給自己喜歡的隊員加油,為雙方精彩的表現喝彩。
攻城遊戲大賽,一直到天亮才決出最強戰隊。
連續比賽,無論是獲勝的最強戰隊,還是落敗的次強戰隊,隊員們一個個都累慘了。觀眾們也都累的不行了。尤其是嗓子,好多人都嗓子喊啞了。二級修行者也跳不出自然規則的限製,你使勁喊,嗓子就會過度充血,過度疲勞,就會受傷,就會啞。
“幸好先把龍奇打發走了。”李白善啞著嗓子說。他沒報名參賽,可呐喊助威比誰都凶猛。
“他可是未來的嵐緹霸主。不先送走,被你們玩壞怎麼辦?”兆芾說。
“哎,你嗓子怎麼沒啞?”蜜雪莉雅粗聲粗氣的說。她嗓子也喊垮了。
“我可是三級修行者。”兆芾哆嗦著回答。
“嫌棄我了!”蜜雪莉雅敏感的不行,眼圈立即紅了。
“反差萌,反差萌!麻到我啦!”兆芾笑眯眯的說。
蜜雪莉雅轉眼就樂了。身邊一群人都是嘎嘎的笑。個個嗓子啞的不行。
“我送你們到空港。”兆芾說話,一群人跟著要一起送,把艾伯特,李白善,凱蒂,呂大鐘幾個都激動的不行。
到了空港,通勤船的三位機師還沒到呢。一群人就在候乘艙閒聊。
“要不,我們先吃早餐吧。”蜜雪莉雅忽然說。
她粗聲粗氣的逗的大家都感到餓了,應和著先吃飯。出候乘艙,遊移在通道裡,正好和過來的三位通勤船機師遇見,於是一起到附近的空港餐廳吃早飯。
餐廳各處都有。大部分都是無人看守,艦員自助的智能化餐廳。一群人邊遊移邊聊天,說著鬨著,不知怎麼就說到要芾哥請客吃飯上。兆芾樂嗬的答應了。
“我錢最多,應該我請客。”他笑眯了都,打心眼裡是個喜歡請客吃飯的人。
這會兒比飯點早,餐廳裡沒彆人。一群人熱熱鬨鬨吃了早飯。有芾哥請客,大家多少都多吃多了點。打飽嗝是裝不出來的。
樂嗬嗬又回到候乘艙,臨上船前,李白善不忘顯擺,跟芾哥說:我回去就打報告。
兆芾笑著點頭,看到一旁的艾伯特是滿臉的問號,心裡是偷著樂。能和艾伯特扯皮的也隻有李白善。
到船上,艾伯特果然問李白善打啥報告。李白善不跟他講。氣的艾伯特隔著作戰服使勁拍打他。李白善就跟他對拍。以致通勤船的飛行機師過來製止,兩個才氣咻咻的住手,各自在座椅上緊束好。看的呂大鐘,凱蒂是直搖頭,可又啥也沒說。說話就是給自己招麻煩。老人都不好惹。
候乘艙裡,看著通勤船解掛,離位,飛出戰艦空港,兆芾帶著一群人回返指揮中樞區。
每天艦上天亮後,是最繁忙,熱鬨的。除了值夜班的艦員進入休息狀態,艦上大部分艦員都是活躍狀態。加上昨夜艦上通宵狂歡,早餐點這會兒,各處都是十分熱鬨。
回到指揮中樞區,大家各自散去,各忙各的。似乎昨晚都沒熬夜一樣。戰艦指揮艙裡,艦員都在戰位上值守。見艦長,艦隊司令進來,都是行短暫的注目禮。這種艦隊禮儀,實際就是日常生活習慣的規則化。不管進來個什麼人,艙內的人總得看一眼吧,要不怎麼把控環境,控製戰艦。
蘭斯進指揮艙後,就直飛自己的群司令、艦長座艙。他得把群事務,戰艦事務,都捋一遍。掌握艦隊的現狀,是指揮艦隊的前提條件。啥都不知道,指揮個屁呀。那樣的指揮,隻能是瞎指揮。艦長,必須知艦,知人,知事,知情,之後才是隨機應變,率領戰艦行動,達成戰術任務,實現戰略目標。群司令就要知道更多,有更廣域的戰場駕馭能力。每天,蘭斯的腦袋瓜子都是極致運作的狀態。他一點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想當然,處置群務,艦務,都是有根有據,快捷高效,一點雜念沒有。啥事要在他這兒卡住了,整個戰鬥群的戰鬥力都會急劇下降。戰艦的作戰效能也是一樣。艦長不是隨便誰都能當的。群司令更是。當的好,才能當。當不好,隻會拖累一船人。
督戰的艦隊司令兆芾,卻顯得悠閒了。他逗留在艙門口,看著在簡易座椅上坐下的蜜雪莉雅,婕茜,章工塔。
蜜雪莉雅見他看著自己幾個,就衝他眨巴著眼睛,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章工塔,婕茜也瞅著艦隊司令,看有啥事。
“你們。去睡一覺。中午一起吃飯。”兆芾說。
“你呢?”蜜雪莉雅問。
“我不困。”兆芾歪著頭說。
“我也不困。”蜜雪莉雅粗聲大氣的說。
艙內的執勤艦員聽到她粗糙的嗓音,都是偷著樂。
“我也不困。”婕茜也表態道。她聲音也嘶啞的很,但比蜜雪莉雅好點。
章工塔直接搖了搖頭。
“好吧。”兆芾點了點頭,轉身飛向自己的艦隊司令座艙。
在艙內坐穩,合上艙蓋。打開屏幕,他開始檢索信息。又打開座艙內的全息影圖,觀察戰場的整體態勢。在他眼裡,整個嵐緹域都儘在眼前,影像蔓延到整個指揮艙。可在座艙外,並沒有任何影像。座艙內的全息影圖,都是以艙內操控者的視覺為原點展開的,看著廣闊,實則光影都隻在座艙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