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春天的花從來不止一種,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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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照聽著林有成的話,心裡越發好奇,但是林有成不和他聊這個愛情故事,他也不能一直追問,點頭說道:“是的,春天的花是從來都不止一種,百花齊放。”
“百花齊放?說得沒錯。”
董照又和林有成聊起了文學,聊起了一些與愛情有關的文學品。
“你知道嗎?看你的這篇《山楂樹之戀》,我有想起沈老的《邊城》,一樣是那樣美好,但又帶著隱痛。”
“不能和沈老的《邊城》相比,《邊城》那是真正的文學。”
董照又說道:“《山楂樹之戀》同樣美好,還有國外的那篇《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
“當然,那封信的開頭絕了——你,從來也沒有認識過我的你啊!這是整封信的開頭,既是標題也是稱呼……”
“是的,一封沒有署名和地址的信,一個臨死的女人,講述了一個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很經典的品……”
林有成和董照聊著一些文學品裡麵的愛情。
不得不說,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聊文學,還是聊愛情,這畫麵還是十分——
和諧。
……
天色將晚,董照和林有成聊了很久,但並沒有留下來住。
因為林有成家裡並沒有地方住,現在林兆歡和林兆樂現在都跟著林有成睡,而另外一間屋子則是林兆喜姐弟四人。
董照自然沒留下來住,去了招待所,這也算是公費出差,除了能報銷,自然也會有補助。
林有成把林兆樂哄睡,又去看了一眼睡著的林兆喜姐弟,姐弟四人還睡在一張大床上。
林兆喜還是睡在外側,林兆美和林兆滿兩個人睡覺很老實,睡覺最不老實的就是林兆慶,手都壓在林兆滿的臉上。
林有成上前把林兆慶的手給拉開,心裡也不禁感歎,林兆滿睡得可真香,絲毫沒有受林兆慶的影響。
林有成心想,雖然還不算太擠,但後麵還要再打兩張張雙層的床,最好還是要把這間屋子給隔開,畢竟孩子後麵年紀大了,還是要分開。
不過,最好還是換一間屋子。
林有成給幾個蘿卜頭蓋了一下被子,小聲走出了屋子,走到堂屋的八仙桌前坐下。
雖然林有成和董照說了自己有了那個想法,但其實他也在想是不是應該真的要寫這個愛情故事。
畢竟他這個愛情故事還是不符合現在的文學潮流。
既不傷痕,也不反思,至於先鋒,也許能牽強附會上。
究竟合適,還是不合適?
林有成心裡在想這個問題,但他其實心裡更多地認為在80年代這個文學湧動的時期,文學愛好者向往的是那種自由的、多元共生的局麵,文學創自然也應該是相對自由及思想藝術的多元。
就像他和董照說的,春天的花從來不止一種。
既然在現在這樣一個文學自由,百花齊放的春天,他又有什麼顧慮的。
畢竟,他一個芳心縱火犯不過是再次縱火犯罪,寫愛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