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不止是劉承找上門,彆的雜誌社也都有聯係,要不是林有成現在家裡還沒有裝電話,隻怕電話都會被不同雜誌社打個不停。
“你也知道《小說月報》那邊也一直約稿,《人民文學》也一直約稿,還有《花城》和《鐘山》那邊也有編輯聯係,我這可都沒答應。”
“我現在是真的還沒有寫新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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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編輯的催稿,林有成可能已經習慣,也沒有特彆為難,直接實話實說。
劉承也知道林有成這邊是很難直接答應下一篇小說發表在《芙蓉》,畢竟能夠在《收獲》、《十月》、《花城》、《人民文學》這樣的文學期刊雜誌上發表小說,誰又會願意去下麵的文學雜誌。
劉承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芙蓉》是比不上那些文學雜誌了,之前還有小說能夠入選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獎,現在隻怕是很難了。”
“不會啊,葉蔚林老師的《在沒有航標的河流上》不就拿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一等獎。”
“那都是三年前了,我還記得上的是那一年的第三期。”
劉承回想了一下,說道:“對了,我和你說,今年上映的那部《沒有航標的河流》電影你看了沒有,那部電影就是武天明在讀了蔚林的《在沒有航標的河流上》,被品的泥土氣息所吸引,讀完小說的第二天,他就從西安飛到京城,找到正在參加全國優秀中篇小說授獎大會的蔚林。”
“後麵蔚林把改編好的電影文學劇本《沒有航標的河流》交給武天明導演,西影廠審看劇本後決定投產,那個時候其實離武天明導演看到小說不過十四天。後麵有流言稱劇本有整治問題,說劇情給社會注意農村抹黑,又重新修改了劇本。”
聽見劉承這話,林有成笑了笑,說道:“武天明導演倒是沒有從西安飛過來還找我。”
劉承一聽這話,瞬間一驚,明白林有成這話是什麼意思,問道:“武天明導演也要改編拍攝你的小說?哪一部啊?”
“《山楂樹之戀》,現在也不知道在拍了沒有。”
因為林有成沒有負責改編劇本,自然也就不清楚電影的拍攝情況。
劉承聽見林有成的話,不禁笑了,說道:“武天明導演很適合改編拍攝你的那篇《山楂樹之戀》,他很喜歡這樣的故事。”
劉承這話說著,又忽地想起了林有成的那兩篇小說《山楂樹之戀》和《嫌疑人x的獻身》也有可能那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不禁說道:“說起來,你那兩篇小說沒準都能拿獎。”
“《山楂樹之戀》雖然是長篇,但沒準也有可能拿獎。”
為八十年代中篇小說最具權威性的獎項,可以說就是家協會舉辦的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獎評獎。
聽見劉承這話,林有成笑了笑,說道:“順其自然,你也知道我寫得一直都有爭議,說是文學性不足,說是通俗文學。”
“我可不認同,你那篇《嫌疑人x的獻身》真正就是打開了一個文學的新世界,你知道嗎?最近我們雜誌社就收到了非常多推理文學的稿件,不過和你的那篇《嫌疑人x的獻身》比,還是相差太遠了。”
“在我看來,你那篇《嫌疑人x的獻身》就值得全國優秀中篇小說一等獎,當之無愧。”
林有成聽見劉承這話,隻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現在的獎項還不像後麵那麼多,畢竟是文學製度的創立也才不久。像根據茅盾先生遺願,為鼓勵優秀長篇小說創茅盾文學獎也都兩年前才設立,更是四年一評,至於老舍文學獎要在1999年成立,至於魯迅文學獎則是1986年成立,曹禺戲劇文學獎是1980年創辦的全國優秀劇本獎,還有什麼像莊重文文學獎、紅樓夢獎、施耐庵文學獎、冰心文學獎、馮牧文學獎、姚雪垠長篇曆史小說獎……更是後麵才會出現。
他知道現在家協會評的全國優秀中短篇小說文學獎有著注重現實主義傾向與主流意識形態,這些獎項的宗旨、規則,評委人選由協確定,這裡麵自然也就會有出於意識形態功能的考慮,也需要顧及不同文學集團的利益,以及評委構成的某種複雜性。
雖然會成就一些中短篇小說最高水平的經典佳,但也錯失了一些文學史上不可不書的瀚海遺珠。
當然,現在的文學獎項評選還是比較偏文學性,不像後世的魯迅文學獎出現什麼跑獎傳聞,還有打油詩《將進茶——周嘯天詩詞選》詩歌獲獎備受質疑。得獎者良莠不齊,或者是開列了長串清單而削弱獎項的價值,一些獲獎品缺乏基本的說服力,引發各種非議和爭論。
可以說,後世一些文學獎的權威性和公正性搖搖欲墜,已經成為利益分配的籌碼。
其實林有成真的並沒有特彆在意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這個獎項。
當然要是能拿獎自然也是很好的。
要是沒拿獎——
現在這些麵前這些堆積如山的群眾信件,也算是對他這位芳心縱火犯殺人放火的極大肯定。
林有成並不知道,他這位縱火犯縱的第二把火備受肯定,燒的正旺,另外一處不經意間隨手扔下的火苗也被發現點燃,燒了起來。
真正的大火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