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不住給林有成寫信了,沒有彆的內容就是這簡單的兩句,抑製不住地想要寫給他。”
“我也一樣,我也給林有成寫信了,也是同樣這兩句話,除此之外,我還給我以前住的地址寫了一封信,以楊樹作為寄信人寄出去的,我很期待這封信能夠被另外一位楊樹收到。”
“你說如果真得有人收到的話,說不定你們兩個會成為筆友,這樣一想,真得就好神奇啊,陌生人收到那封信,也許會有像《情書》裡麵的故事發生。”
……
“啊!伱好嗎?”
“我很好!”
“你不用喊那麼大聲,我聽得見,我就在你隔壁。”
“不,我必須高聲讚美愛情!”
……
“我也要寄出這樣一封不會被收到的信,就像林慧一樣寄給天上的一封信。”
“我也想要寫,但我不知道寫給誰,我隻能寫給林有成,我好想寫給我的楊樹。”
“隨便寫給誰吧,也許我們可以寫給另一個城市同名的人。”
“是的,也許我們可以編一個不存在的地址,寄出去。”
……
“我想起了我暗戀的那個人,我想寫信給她。”
“她和楊樹一樣也去了天上嗎?”
“……”
……
在這樣一個詩意的年代,寫信郵寄是很稀鬆平常的一件事。
但是此刻就是這樣稀鬆平常的一件事,因為林有成的這一封《情書》變得不平常了。
可以說,一時間無數的文藝青年都開始學著《情書》裡麵的林慧那樣在信紙上寫下簡單的兩句——
楊樹:
你好嗎?
我很好。
馬冬梅。
……
在這一刻開始,不管是馬冬什麼,還是什麼冬梅,又或是馬什麼梅,那一群文藝青年都開始發瘋一樣寫信,寫給林有成,寫給楊樹,寫給同名的自己,寫給遠方那個暗戀的她或他,寫給管tm是誰。
重要的是去寫信。
似乎隻有這樣,他們那顆被《情書》激起,騷動不安的春心才能稍稍冷靜一下。
但是此刻收到這樣一封動人的情書,就像是一匹受了刺激的野馬闖了進來,在每個人心裡撒歡狂奔,騷亂的春心又如何能夠冷靜。
畢竟冬天已經過去,春天已經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