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時隻有他們三個人在場,這戲又是演給誰看呢?
“剛剛在路上突然有種被人注視著的感覺,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探了一下也沒探到人。”宮毓聞言神情凝重的將剛剛的感受說了出來。
“你感覺到了嗎?”唐挽月聽後眉頭一皺,轉頭朝著洛文軒問道。
“嗯,感覺到了,有種被上下掃視了一遍的感覺,而且感覺那目光異常陰冷,被掃過的地方有種被寒氣鑽入骨髓的感覺。”洛文軒臉色也不是很好,對著唐挽月回答道。
“那就奇怪了,我什麼也沒感覺到。”唐挽月摸著下巴思索著,如果不是自己的感知出了問題,那問題就隻會出現在宮毓呈和洛文軒身上了。
“你沒感覺到嗎……”宮毓呈沉思一瞬後說道:“那要麼是我們兩個產生了錯覺,要麼是這背後之人出於一些原因沒辦法影響到你。”
“按你的話來講,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認為這個罪魁禍首或是罪魁禍首爪牙藏匿在宗門之中。”唐挽月接著宮毓呈的話說道。
“是有這個懷疑,畢竟我並不覺得剛剛我們兩個同時察覺的的視線是錯覺,因為在我們不再談論洛文軒身上的問題後,那視線就消失了。”宮毓呈抿著嘴承認了唐挽月的說法。
“好吧,那更危險了。”唐挽月咂了咂舌,看著洛文軒和宮毓呈的眼睛裡寫滿了你們有夠倒黴的字樣。
宮毓呈和洛文軒見狀隻能苦笑的咧了咧嘴,做不出其他反應,他們也覺得自己確實不夠走運。
“我覺得想要解決他所謂的倒黴體質問題,我們必須要確認幾件事,第一,文軒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連連倒黴的?”
“第二,為什麼這個倒黴是間斷性的,而不是持續性一直倒黴?”
“第三,文軒在變成這種體質之前遇到了誰,遇到了什麼事兒或是去了什麼地方?”
“第四,為什麼文軒周圍的人會下意識忽略他身上的這些很明顯的問題?”
“第五,文軒這所謂的倒黴體質究竟是對方用了什麼辦法整出來的?”
“第六,這所謂的倒黴體質除了讓文軒諸事不順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作用嗎,如果有那麼作用是什麼,如果沒有對方又為什麼要讓文軒倒黴?”
“第七,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弄清楚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唐挽月總結了一下需要了解的事情,她向來知道想要不留隱患的解決掉一件事,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這件事的根,然後把這根毀了。
事實上關於第六點,唐挽月根據任務失敗後的結果推斷出了一些東西,但這些她現在沒辦法告訴宮毓呈兩人,畢竟她一個剛剛知道此事的人,知道的信息太多是非常令人不安的,有極大可能性會被當做壞人。
“你說的對。”宮毓呈欣賞的看了一眼唐挽月:“不過靠我們倆個的記憶來解答這些問題應該是做不到了,所以我們需要就是外力。”
“我家有一麵可以追根溯源的鏡子,名叫往鑒之鏡。”一直沒說話的洛文軒聽到宮毓呈的話後突然發言道。
“很好,那我們這就動身去把東西取回來。”宮毓呈說完便站起身來,朝著門外走去。
“我就不跟你們去了,我打算去藏書閣找找線索,一起行動太費時間了,你們回來給我發傳音,到時候我們再集合。”唐挽月也站起身來對著宮毓呈兩人說道。
“那也行,那我們回頭碰麵。”宮毓呈聞言點了點頭。
三人一起走出了際華峰,在峰底暫時分彆,宮毓呈兩人朝著宗外走去,而唐挽月則是先回了趟雷淵峰,將潯影帶了出來。
在去玉虛殿看任務之前,潯影這小家夥不知道吃了什麼難以消化的靈植,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因此唐挽月便放下帶它出門去做任務順便遊山玩水的想法。
就在剛剛宮毓呈和洛文軒兩人離開後,唐挽月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太妙的預感,也不知怎麼的,就是覺得潯影在之後會派上用場,因此本來打算直接前往藏書閣的腳步轉了一個彎,回到雷淵峰將其帶了出來。
從雷淵峰出來後唐挽月照之前所說來到了藏書閣,在簡單的拜會過閣前的李老後便走了進去。
也許是因為唐挽月真的和唐家有段未能了結的的孽緣,所以她這次進藏書閣再一次遇到了唐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