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月被暴露在眼前的白皙胸膛和那若隱若現的紅豆驚了一下,然後飛快的移開眼睛嘟囔道:“真是的,給人開門的時候怎麼不穿好衣服,難道不知道男德是男人最好的嫁妝嗎?”
“嗬,你是沒見過嗎?”宮毓呈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唐挽月,伸手將胸前的衣襟攏好,“再說了我又沒給彆人看,怎麼能就沒了男德,你這丫頭慣會汙蔑人~這一大清早的來找我,想我了?”
“昨晚剛見,想什麼想,這是你昨晚要求的罰寫,給你。”唐挽月說著將納戒中那張寫滿百遍罰寫的紙塞到了宮毓呈的懷裡,白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抹紅暈,眼神飄忽四處看,唯獨不看眼前人。
“寫的還挺快~嗯,態度認真,原諒你了~”宮毓呈看著白紙上好看且不羈的字體,勾了勾嘴角,之後將紙裝到盒子中仔仔細細的收了起來。
“也不用這麼誇張吧。”唐挽月看著宮毓呈將自己的罰寫收下來的動作哭笑不得的說道。
“誒,不誇張,待下次你再有想要偷跑的跡象,我就拿給你看。”宮毓呈調笑的看了唐挽月一眼。
唐挽月聞言一噎,嬌嗔的瞪了眼前這個壞心眼兒的家夥。
宮毓呈見狀笑的開心極了,上前兩步走到唐挽月的身邊,將門關好後,又跟沒骨頭似的依在了唐挽月的身上。
唐挽月感受著對方熟悉的動作眼底的光化為一片溫柔。
“早,挽月~”這時洛文軒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在看到唐挽月時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她的身邊,靠了她的身上,“毓呈你真是狡猾,每次都先下手。”
其實單看重量,彆說靠兩個人了,就是靠一百個人唐挽月也站的住,但……
唐挽月看著沒有一點自覺的靠在自己身上的兩個一米八開外的大高個閉了閉眼睛,隻覺額角不停的在蹦。
真的一點兒自覺也沒有,以這樣的姿勢三個人靠在一起,這兩個家夥真的不覺得奇怪嗎?
“都給我起來。”唐挽月將眼底的溫柔一收,不自覺眯起來的眼睛裡閃過一絲光亮。
先一步察覺情況不妙的宮毓呈在唐挽月的話音落地後,毫不猶豫的跳開兩米,而洛文軒在聽到她的話後,卻是一邊喃喃著不要不要,一邊用頭蹭著唐挽月的脖頸。
(▼皿▼#)
“嘭!”
“誒呦~”
唐挽月看著眼前蹲在地上,捂著腦袋眼淚汪汪看著自己的洛文軒,冷酷的輕輕吹了吹自己的拳頭,目光在移到宮毓呈身上時閃過一絲可惜。
“嗚~好痛~”洛文軒見唐挽月將看向自己的目光轉到了宮毓呈的身上,頗有心機的喊了一聲疼,在成功的將唐挽月的視線拽回來後,在心裡暗笑一聲,麵上卻仍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唐挽月自然知道自己剛剛用的力氣並沒有多大,但看著洛文軒疼的眼淚汪汪的樣子,突然對自己剛剛使過的力氣出現了點疑問。
“真的……很疼?”唐挽月有些遲疑的說,“我也沒使多大勁兒啊……”
“好疼啊~”洛文軒看到唐挽月臉上的遲疑暗道一聲計劃通後,蛄蛹著來到唐挽月的身邊抱住唐挽月的腰,臉上唐挽月的腰肢上胸膛下的地方蹭了蹭,其實他還想更往上一點兒的,但如果他敢這麼做,他一定會挨揍的。
身處唐挽月背後的宮毓呈看著洛文軒不要臉的樣子拳頭直接硬了。
好好好,洛文軒,你小子,給我整這一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