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挽月有些一言難儘的看著喬明燕,好半晌才開口道:“喬道友叫我唐挽月就行,至於如何與他人建立親密關係這一點,我想道友應該比我熟悉的多。
至於為什麼都有至今還沒有真正貼心的人,應該是那些人眼光太差,道友隻需靜待姻緣就好,這種事總是急不得的……”
唐挽月對著喬明燕說著不算違心的話,事實上她對對方先前的說辭並沒有完全相信。
彆問為什麼,問就是直覺。
“誒~是這樣嗎?”喬明燕聞言疑惑的出聲問道。
“嗯嗯。”唐挽月見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因為後來一直沒有碰到對的人,我就有點懷疑我自己的想法了。
不過如今我倒不懷疑了,一定是他們那些人沒有眼光~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走了,祝你們玩的開心吧!”
喬明燕見沒辦法在唐挽月這學到什麼之後,便施施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他們笑了笑後,就轉身離開了客棧。
背影看上去風風火火的,也不曉得是要哪裡。
待已經徹底看不到喬明燕的身影後,唐挽月和宮毓呈幾人將目光轉向了自打先前說完話後就一直當鴕鳥的伍驍塵身上。
他們也不說話,就隻是單純的看著,許久也不曾離開視線,這樣的看法直接給伍驍塵看毛了,這讓本來就心虛的他,心更加虛了起來。
人在心虛時大多隻有兩種反應,要麼唯唯諾諾不敢說話,要麼直接暴起轉移視線。
伍驍塵當然在二者間選擇了後者……的一半和前者的一半,先是暴起,後是唯唯諾諾。
隻見他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唐挽月等人非常硬氣的說道:“看什麼看,再看我可就哭給你們看了,知道嗎?
真是的,一點都不懂事,我困了,我要回房睡覺了!”
伍驍塵說完就想轉身上樓,逃離現在這個令他害怕的地方。
唐挽月則在伍驍塵說完望了望客棧外麵的天空,在看到碩大的太陽就掛在正空後,對其睡覺的說辭保持了百分之百的懷疑。
“我若是你啊~伍師弟,現在就不會走,除非你回宗之後想日日夜夜與我和文軒待在一起。”宮毓呈在伍驍塵抬腳的同時開了口,語氣中明明帶著笑意,卻讓對方的身體猛的一下僵。
但伍驍塵並不甘心就這樣坐回去,所以哪怕僵硬著身子,也沒有回頭看向唐挽月幾人。
“真的打算走嗎,伍師弟,事情沒處理之前,你就算逃過一次,也逃不過第二次的。
都是成年人了,總要對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不是?
我記得一年前伍長老閉關的時候,伍長老最心愛的花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死了,據說現在還沒找到凶手,你知道是誰乾的嗎?
說來也是巧,那天我正好路過那處花田,看到了……”
“快彆說了,我的祖宗。”伍驍塵突然跟陣風似的閃到了洛文軒的身後,伸手將他的嘴捂了起來,“我不走了,我不走了還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