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我安慰的本事真是見長了!
至於沒有遇到修士這一點……有什麼好奇怪的?
雪絨秘境和其他秘境又不太一樣,秘境的入口在極寒雪域上出現的地點是完全隨機的,而且秘境入口開啟的時間也有限製。
像你我這種剛好在秘境入口開啟的地點附近的人還是少數,所以一直沒碰到人再正常不過了。”
“哎呀呀,行了、行了、行了,你可彆說我了,成天到晚的就知道說教我,我是個成年人誒,我不要麵子的!”
“你……唉~算了,快些療傷吧……”
“哎呀,療著呢、療著呢,說話又不耽誤療傷,乾療多沒意思,咱倆不妨一邊療傷,一邊討論一下該怎麼渡河。”
“不過是一條極寒之水組成的河,拿靈舟渡不就行了,實在不行,以咱倆的修為冒險一點淩空而渡也並非不可。”
“不是啊~你小子主打一個專心療傷,完全不探探其他地方是吧?
這要是沒有我,你直接把靈舟放上去,看到最後你哭不哭就完了!
至於淩空而渡這件事兒你想都彆想了,我剛剛還放出了一道符紙鶴,那鶴剛飛到這河的上空,就直接被凍成冰塊兒摔進河裡了。
就算我們可以用防護罩、防禦陣盤或自身靈力抵抗寒氣入侵,但你有沒有想過若是半路這些手段都失效了,我們怎麼辦?
真是的,一如既往的莽撞,唉~說到這兒,我真的我真的想發泄一下,憑什麼爸媽總覺得你比我穩重,就憑你長了一張比我穩重的臉嗎?
這也太草率了吧!”
“咳咳……後麵的話無關緊要,我不予回答,咱們還是來說說為什麼不可以放靈舟上去吧?”
“剛剛我扔了一個以前煉廢了的法器進到河裡,那法器直接變成冰渣碎了。
我乾這個事兒的時候也沒悄摸摸的乾呀,你怎麼半點兒都沒注意到呢,你這心得有多大呀?”
“飛又飛不得,靈舟又放不得,那我們怎麼……等等,誰在那裡,出來!”
唐挽月在兩人說到法器扔進河中會瞬間碎成冰渣後便不再收斂自己的周身的氣息,而在她氣息放開的瞬間,原本坐在河岸前療傷的兩人也瞬間感知到了她的存在。
“兩位道友,下午好啊,我姓唐,很高興見到兩位,這還是我在這個秘境中第一次見到除我自己以外的其他修士。”
在對方的話音落地之際,唐挽月便大大方方的從河岸後的那片小樹林中走了出來,然後對著這兩位修士笑著頷首道。
“我去,弟,我剛才還念叨秘境中人少,根本遇不到其他修士,這怎麼緊接著就來了一個?
果然這種事情不經念叨,嘿!”
唐婉月朝著說話的人看去,說話這人長得高高瘦瘦的,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皮膚白淨,眼尾上挑,薄唇上挑,眉目間有著一絲說不出的輕佻感,讓人第一眼看上去時,便會心底不自覺的浮現出紈絝兩個字。
“你是何人,剛剛為何躲在暗處不直接出來,你有什麼目的?”
與之前說話那人的長相正好相反,這人雖然也是瓜子臉,但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眼尾微垂,鼻梁高挺,嘴角抿的筆直,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讓人一見便會在心底湧現出正直二字。
“先前聽到兩位道友談話,怕貿然出現會打擾到兩位道友,便在那林中待了會兒,後麵這兩位道友的談話差不多講完了,我才將自己氣息露了出來。
我若是真的想要做什麼,兩位道友怕是到現在也未必能感知到我的氣息,所以還請兩位道友不要擔心,我沒有惡意的。”
唐挽月看了詢問她的人後,淺笑著回道。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萬一你……”
“好了,弟弟,你的謹慎總是用在不該用的地方,這位唐道友周身浮動的靈威明顯在你我二人之上。
你我二人現在又受了傷,若這位唐道友真想動手,還用在這兒和咱倆多說?
唐道有,你彆我管我弟,弟他有的時候腦袋裡的那根弦兒會搭錯的,我是蘇阮寧,這個是我弟,蘇阮清,幸會。”
蘇阮清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蘇阮寧給打斷了,隻見蘇阮寧坐著對唐挽月拱了拱手,先是告了聲罪後,又對其介紹了他與弟弟的名字。